温柳年:……
赵越道,“我——”
温柳年看着他。
赵越深吸一口气,觉得还是……说不出来。
温柳年道,“大当家若是不说,那我便要回府……唔。”
赵越大步上前,双手捧着他的脸颊低头吻了下去。
既然说不出来,那便用做的会更快。
嘴唇软软的,和梦中的滋味一般美好。
赵越单手环住他的腰,亲吻愈发缠绵。
温柳年轻轻闭上眼睛,睫毛在天光下有些微微颤抖。
院中一片静谧,连枯叶飘落的声音也清晰可辨。许久之后,赵越恋恋不舍放开怀中之人,低头看着他。
温柳年睁开眼睛,唇色比起以往,要更多几分水色。
赵越如同受了蛊惑,又凑近舔了舔。
温柳年笑出声。
赵越用拇指轻轻蹭过他的脸颊,而后便将人紧紧抱进怀中,片刻也不想放开。
温柳年道,“我要回府衙了。”
赵越恋恋不舍松手。
温柳年道,“要一起去吗?”
赵越点头,“自然。”
两人手牵手出门。小院外头,暗卫正在与陆追一道热情攀谈,以表示“我们根本就没有偷看”,旁边还站着尚云泽木青山,以及早起去给花棠买酸汤水饺,回来后见一大堆人正扒着门缝往里看,刚准备上前询问究竟的赵五。
赵越:……
温柳年拉着他的手,淡定与众人擦肩而过。
陆追在心里感慨,看这架势,苍茫城该准备的不是聘礼,而是嫁妆啊……
书房里头,负责盯梢的腾云堡弟子刚刚赶回来,正在等温柳年。
“出了什么事?”见他神色有些慌乱,其余人也不敢马虎。
“王大贵死了。”弟子回答。
此言一出,现场所有人都惊了一下,昨日还好好地在善堂吃酸辣粉,今天便丢了性命?
“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尚云泽微微皱眉。
“堡主恕罪,是属下监察不利。”弟子道,“昨日王大贵从善堂回来之后,便一直闭门未出,属下没想到他会出事,于是一直在屋外守着。今早眼看着天都大亮了,却还没见他出门砍柴,于是便掀开瓦片看了一眼,却发现他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早已毙命。”
“先带几个人过去,将屋子围起来。”温柳年道,“随仵作一道过去,左护法有孕在身,这些事切莫惊扰到她。”
“是。”暗卫点头领命,转身离开书房。
“昨晚可有人进出王大贵的住处?”温柳年问。
“没有。”弟子摇头,“我们弟兄三人一直蹲守,片刻也未曾松懈。王大贵从回家到身亡这段时间内,除非房中有暗道,否则并未见过任何一个外人。”
“那其余异常呢?”温柳年又问。
“也没有。”弟子道,“王大贵为人似乎很是孤僻,回家时在门口碰到了邻居,居然连个招呼也未打。”
“不管是自杀还是遇害,他与虎头帮有联系这一点,只怕是能坐实了。”温柳年道,“走吧,我们去王大贵的宅子里看看。”
赵越道,“我也去。”
温柳年叮嘱,“不要打扰到其余百姓。”毕竟查案不比儿戏,在善堂内一起吃吃酸辣粉可以,此番牵涉到人命,还是动静越小越好。
“我知道。”赵越拿起霁月刀,“先去王大贵的住处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