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年觉得会长虫子,虫子会不会一路爬到屋子里去。
“冬天太阳进不去屋子了。”阿年说。
管止深==
“树叶落了,冬天剩下了裸树干,阳光会照到室内……”管止深叹气,摸了摸阿年的头,这么笨的丫头,怎么在那一方面会过分理智?
管止深拉过她的一只小手,带她去里面:“上楼,睡一觉吧,放放回来又要闹腾了,恐怕休息不好。”
阿年纠结——╮(╯﹏╰)╭调皮地,其实我也很闹腾你造吗,你别总把我当老实孩子,小心我闹起来把你吓的跑路。
管止深,宠溺地对她笑。
把阿年送到了他的卧室,管止深没有松开阿年的手,这种事情总由他带头,俯身吻下,舔着彼此的口腔粘膜,冰凉的嘴唇擦过阿年白皙的颈部,阿年浑身过电了一样无力,白皙的小脸儿很快是诱人的粉色。
手搂住他的腰部,靠在门上,被他吻得全身发软。
一阵阵脸红心跳的喘息声,若不是他不想强迫,阿年不愿意给,他真的很想抚摸便阿年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就在这个房间,或者,任意地点,要透了她!
他要的,不只是唇齿的摩擦。
晚饭时。
管止深出去一趟回来,去楼上叫阿年起床。
阿年睡了四个多小时,还是不愿意醒,这两天折腾累的。
吃饭时,阿年收到一条探子向悦发来的短信:方默川回Z市了。
管止深瞥了她一眼。
晚饭后,放放拉着阿年一起看古装剧,看的特兴奋,阿年属于看到激动处会有脸部表情类型,放放是叽叽喳喳的类型。
被妹妹烦的,管止深上楼了。
八点多,管止深下楼。
叫阿年上楼睡觉,休息那四个小时不顶用,阿年的小身子得养。可他下了楼,就见放放和阿年在讨论,喜欢皇上还是王爷?
阿年说:“王爷,我看剧一般先入为主。”
管止深轻笑,先入为主?他是否也该“入”了,为自己占一席之地?君子这种行为,真的,熬够了。
自诩,对阿年始终如一,不是难事,是习惯,是一现象。
阿年来了例假,痛经,不好多动。管止深侧卧在阿年的身边。
谈起在大学寝室中最受不了的几件事,阿年说:“我高中的时候,住过一段时间的宿舍,我外婆生病了,家里没人,我自己不敢回去住。宿舍里有女生半夜播放高分贝音乐,还在宿舍里抽烟,这两点我最受不了吧。不过,在大学宿舍里,我没遇到这两种情况,舍友都很好,合得来。”
管止深喜欢听阿年说一些曾经的事情,他不了解的那一部分。
“在大学的宿舍里,每天空闲时间你都怎么打发,你看上去不是一个会整天抱着书啃的人。”管止深问。
阿年想了想。“呃,也会关注一下社会上的实事政事,不过这话题占比小到只有2%,还有……”
阿年说了很多,跟他很轻松的聊,宿舍中,会聊感情问题,人生理想,等等,许多话题占比各不相同。管止深听出来了,阿年,跟一些同龄女生一样,对八卦很感兴趣,不过,她们系主任眼中,阿年却是个乖孩子,对学习感兴趣。
管止深特意了解过阿年的大学时光。
表面上阿年一个样子,内心里藏着另一个样子,两个样子,管止深都很喜欢。阿年跟方默川发过火,在方默川闯祸,在普通人看来,根本无法解决的那种祸的时候。但阿年不曾跟方默川任性过,对管止深,耍小性子不止一次,对管止深任性,这是差别。
而这差别,反映着微妙的东西。
最后阿年已经迷糊了,困的,枕着他的手臂,无所谓地讲出,在宿舍,她们也会说一些H笑话,管止深问什么是H笑话,阿年说,就是黄色笑话啦><,别再问我事情了,我困,不想说话了,好累,其实好丢脸,一点秘密都没有了。
他的秘密她一个都不知道……
管止深的唇覆在阿年的耳边,对她说:“例假周期不对,可能,上次妈给你喝的药导致,再让你喝,你记得拒绝。”
阿年囧囧跑神儿的睡着了。
夜里,管止深醒了一次,看到阿年身上的被子掉了,去帮她盖,不是说例假中的女孩子怕冷么。也许他动作大了,或者她睡得不实,被子刚一碰到阿年的颈上,阿年掀开大叫一声:“大胆刁民——”
管止深:“……………………”
这是,做梦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