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管止深还没来,司机礼貌的对阿年说,已经点完了餐,菜上来时,管总差不多也到了。
吃个饭,菜单都不给她看--。
饿了,要饿疯了,阿年等待菜们快点跑上桌子来的心,比等待管止深的心还焦急。阿年觉得管止深这个人太狠,是不是怕他的地位被菜比下去,才吩咐他来了再上菜的,捆绑式……这真的太狠毒了。
难怪那个心理医生说,管止深这个人,是那种卸磨即刻杀驴类型,他不喜欢手下的高层们把战术叫“策略”,通常要称之为“手段”,他喜欢手段二字的书面气势,更喜欢绞尽脑汁的让强大的对手无力抵挡那些快感!
不杀人不放火的情况下,管止深只以自己的利益为重。
北京,阿年是第三次来了,没有走动过,也不知道哪里是哪里,司机说,管总来北京,心情好的情况下,会来这里吃饭,陪同的人,一般是张助理。阿年好奇,那不一般的时候呢,带谁来?司机觉得可能说错话了,噤声。
“……”
看这意思,是带过其他女人来?
阿年,顿感吃味。
管止深抵达望京这家酒店时,司机打开车门,他弯身下车,一脸严峻的在与人通话,几分钟后,通话结束,他走了进来。
上来很多菜,阿年看的眼花缭乱,干菜烤河虾,茴香豆,糟凤爪,等等……拿起筷子,阿年不知道从哪一个开始下口。
管止深给她介绍口味,让阿年挑选自己喜欢的口味吃,还有,他认为哪一个好吃,建议阿年可以先尝试。
“……”
阿年抬头,半有情绪地说:“你以前跟其他人来,也是……这么温柔的介绍。”
“……”
管止深眸光一变。
“我带谁来过?”他好奇,是不是司机说错了话。
路上,难免有些话题打开,真怕司机说错了什么,早知,该交代清楚,对司机。
“我哪知道。”阿年瘪嘴。
管止深浅淡一笑,五官棱角分外魅惑,并不解释。
阿年暗自琢磨,好吧,他的确很优秀,很绅士,不经意的一抹温柔流露出来,估计很多女人,女孩子,都抵抗不了。他的34年人生里,不知道他让多少个女人心砰砰跳着破碎,他自己,又是否为了谁心肠疼痛过。
干菜烤河虾,成了桌上阿年最爱吃的,鲜红色的河虾,须多,吃起来觉得有些费事,不过阿年依然喜爱。管止深照顾孩子一样,帮阿年,阿年只负责吃就可以了。
享受这种待遇时,阿年专注的看他,以前他对别的女人也会这样?所以说,阿年觉得,下辈子不当女人了,疑心好重,自己都觉得好累。美食当前,是否该吃菜,不是吃味那些有的没的呢。
九点多,阿年和他回去住的酒店。
管止深还有一点事情要忙,阿年在卧室床上,抱着笔电上网,管止深忙碌完到卧室时,抢过阿年的笔记本,搁在一旁,直接就吻了下去。
“唔……”阿年本就是在床上躺着,他从上压下,阿年被吻得浑身软了。管止深的手指在阿年的脸上轻轻摩挲着,嘴唇含湿了阿年的耳唇儿,床上的阿年情不自禁“嗯……唔嗯……”一声声刺激着管止深。
“可以吗。”管止深急切地问。
粗喘声,此起彼伏。
阿年摇头,那个什么还没结束啊,他要干嘛><,阿年很怕他憋出毛病来,又觉得能守一天是一天。
以前在大学宿舍住着,向悦她们总会八卦别人的感情,谁和谁发生关系之后就分手了,乔辛多半会说“唉,现在的男人,得到了就立马甩了。”向悦多半会否定“错,凡事都有原因,分手的理由不是男的太小太细,就是女的不紧不媚。”俩人都不服对方,齐齐的问阿年“同意我们俩哪个?”,阿年多半,戴上耳机,装死到底。
还有一种情况分手,就是女的矜持的过了头,真的不给,很多男人受不了折磨,分了手,爬上了其他女人的床。阿年怕,怕管止深也那样,毕竟他身边走动的女人多,一不小心擦枪走火了怎么办。
出轨过的男人,阿年发誓绝对一次都不原谅,死刑,就是死刑了。
“管止深,你会一不小心控制不住,出轨吗?”阿年问他。
两个人已经起来了,阿年例假没结束,管止深顶多也就亲吻一会儿,不做什么。阿年在看书,管止深推荐她看的一本书,她就当成宝一样抱着不撒手了。
管止深认真思考,欺骗道:“说实话,这个真的不一定。我很多时候是靠感觉做事,喜欢你,一样是感觉左右我的行为。”
阿年想揍他。
可是,的确是这样,阿年觉得自己喜欢他,也是感觉左右了行为。
“唉……”阿年一声叹气,小手支着下巴,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