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翠儿道:“还是故意在野外洗澡,让姐夫闯进去把你看光光的小姨子。”
夏召舞僵了一僵,恶狠狠地瞪着刘桑:“谁、告、诉、她、的?”
拜托啊,那个时候她就在附近,我被雷兽追时都还抱着她,虽然那时候她变成了小狐狸……你难道没看到?
刘桑赶紧开口,准备解释。
胡翠儿却是整个人都挂他身上,抢先道:“当然是你姐夫说的,他说从来就没见过身材那么差的丫头……”
“去死!!!”夏召舞大吼一声,双手一举,玄气卷过,整个店铺都砸了下来,把倒霉的少年和娇媚的狐狸埋了进去。
“全都给我去死!”她娇躯笔直,气鼓鼓地转身就走,不想再看到这对狗男女。
刘桑从碎木堆里钻出,右手撑着残破的半张桌子,左手敲着桌面。
狐尾娘居然还挂在他的身上,在他耳边嘻嘻笑道:“桑公子,好不好玩?”
一、点、都、不、好、玩!
旁边又钻出一个脑袋,嚎啕大哭:“我的店哟!!!!”
***
刘桑面无表情地往前走。
胡翠儿在他身后搓着衣角,委委屈屈地跟着。
刘桑叹一口气,回过头来:“翠儿姑娘,你……”
狐尾娘开心地抓住他来:“你叫奴家翠儿就可以了。”
表情不要变得这么快好不好?
刘桑发现自己拿这姑娘一点办法都没有。
“桑公子好像越混越好了,”狐尾娘掩嘴窃笑,“奴家本以为,召舞那丫头肯定会用扫把把你从侯府轰出去。”
差一点!
还不是你害的?
“还有呢,”狐尾娘双手抱在饱满的酥胸前,眼冒星星,“桑公子受究问学宫三迎四请,谈美论画之事,都已经传遍了和洲,人家都说,桑公子乃是和洲的第一画师,现在桑公子你的画,可是惹得人人效仿,一画千金都不为过。”
我说……那是我的事……你这么幸福做什么?
刘桑问:“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狐尾娘蒙着脸,摇来摇去:“奴家、奴家就是来看看桑公子。”
刘桑掉头就走。
“桑公子,等等我!”胡翠儿在他身后追。
刘桑跑到城门处,一跃上马,胡翠儿居然身子一翻,坐到他的身后。
城门的将士全都在看着他们这位附马,和跟附马如此亲昵的娇媚女子。
刘桑绷着脸,却也是毫无办法,只得策马冲了出去,途中狐女又各种搞怪,让他很想把这姑娘拖下来狠狠打屁股。
似这般拖拖拉拉,终于来到海边渔村,却发现这里乱成一团。浓雾早已消散,魔音也不可闻,到处都是积水,渔民与士兵乱成一团。
他赶紧冲过去:“出了什么事?”
“郡公主,”一名副将冷汗直流,“刚才海水冲上来,将郡公主卷下去了。”
召舞?刘桑大惊失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