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快发完的时候也就快要三点了,这三桌的煞神吵吵闹闹也该散伙了。
他们临走时,一个人留了一个小箱子,那女煞神还专门放到了我手里面。
“这箱子,你一月开一个,若是多开了……后果自负。”
我听着这话凉飕飕的,看见她笑的一脸妩媚,目送着她们浩浩荡荡的离开。
这群鬼一散伙,那黑鬼才姗姗来迟。
“哎呀呀呀呀,看,我这不是完美的错过高峰期了吗?”黑鬼塞给我一个小袋子,示意我先不要打开。
这些鬼走时都多多少少留了些东西,杂七杂八的什么都有。
老头子已经累到在低了,毛小乐也笑僵了脸。我跟黑鬼满是捻熟的样子他们虽然疑惑,但始终没有问出口。
“我跟你说啊,你这店一开,自带免费宣传广告……要价的时候,咱别太狠了,容易出事儿。”黑鬼蹲在我的身边劝说着,我反过头来问他:“你觉得我是那种喜欢乱要价的人吗?”
他摇了摇头:“不像。”
“这不就得了!”我白了一眼,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应付过去了。
就算是白天睡再久,晚上说困还是会困的好不好。
打发走了黑鬼,我们三个拖着身子往店里面走,到了二楼我坐到沙发上说什么都不想起来了。
黑鬼临走时把那东西们大手一挥全都给我送到了屋里面,看着满满当当的一桌子的东西,我打了个哈欠。
老头子推了推我,嗓子有些沙哑:“你睡角角去,我帮你一宿了。”
妈的,还不是我给了你钱吗?
不过算了,要是没有老头子,我更加不知道怎么办。
我躺在地铺上本想考虑一下姥爷为什么会如此的厉害,但是一沾枕头就真的不是我能掌控的了。
一觉睡起来的时候,我真是浑身酸疼,感觉肋骨的地方好像又断了一样。
毛小乐拖着黑眼圈出来了,眼皮子有些浮肿,不停的打哈欠。
我们三个人累得一步都不想动,连饭都是叫的外卖。
我吃着分下来的披萨,老头子有些严肃:“我觉得你说得对,我应该在县城找个房子住,这样有什么事情咱们互相也好照应。”
我点点头,喝了一大口牛奶差点呛死我。
毛小乐只是叼着鸡腿在哪笑我,我瞪了她一眼最后什么都没有说。
徐老头子他们又背着包准备去找房子了,我生怕他们不够,毕竟这里的房价比起村里面肯定高了不少。
“这四百块钱你们拿着,就当是昨晚的辛苦费。”我拍了拍毛小乐的肩膀,“看你们都累坏了,要是租了房子有剩余的,就买点肉吃。”
徐老爷子跟我抱了一圈,拱了拱便带着毛小乐走了。
而我则苦逼的要准备两天之后的秋季技能考试。
我根本没有学上多少东西,那些老师也只知道捞钱,拿不拿奖早就无所谓了。用那里学生的话说,这学校已经破到极点,没办法再破下去了。
我对文凭什么没什么需求,昨晚上那一堆古董级的东西我都给藏起来了。果然,姥爷那些藏品都是鬼送过来了。
那些上了年纪的给了留了什么铜钱、玉镯、扳指、金簪子,近代一点的有粮票?袁大头,银元,还有一毛两毛那时候解放年代的票子。
我觉得鬼还是比较真诚一点的,它们把自以为最好的东西当作贺礼给了我。
至于那十八煞神给我的箱子,说是一个月开一个。
我先开了一个这个月的,里面居然是一个药方子。
上面只写了两个字:“当归。”
我不太明白,这只是一味中药而已,我左看右看这张纸上只有这两个字。
算了,就当做是个玩笑话吧。我把纸条又放了进去,这小箱子是红木做的,应该还挺值钱。
把东西都埋好,我今天实在是不想去店里面坐着,早早就关了门,卧在床上睡了一天。晚上精力刚刚充沛起来,这饭还没有做一半就听见楼下有吵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