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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其实将自己该走的路和可能发生的事镌刻在一张纸上是种很傻的行为,倘若对这些事进行完整的规划和
算计更是愚不可及。
马克斯家族没落,没有一根足以担当大任的顶梁柱,七年前的孩子只不过是个笑话,骑士家族会讲究所谓的骑士精神,荣耀和尊严不允许他们使绊儿,马克斯一脉是时候沦落为九流贵族了,甚至连自己这只苍蝇都不如,难道说不是这样吗?
孟菲斯脑子有点晕晕的感觉,马克斯家族的朗姆酒后劲儿似乎有点大,看着眼前一脸悲悯庄重的埃莫里,他第一次对自己的智商产生了怀疑,又或者说正因为如此他才会被称作万年子爵和王国的不详苍蝇,孟菲斯只学到了贵族的阴暗狡诈,却没学到贵族血脉中那一丝难能可贵的尊严,小聪明和智慧二字可是天壤之别。
**未必无情,戏子未必无义,所谓的贵族也未必真的只是一群品尝着下午茶,没事就只会感叹着光明神的伟大和无私的生存规则受益者,起码有些不是,可惜如此简单粗浅的道理却不是每个人都懂。
老古莱特透过殷红的朗姆酒看着满头大汗的埃莫里,眼神之中除了赞赏还有一丝欣慰,这是一种不掺和任何杂质的纯粹感情,七年之前的那个雨夜,他可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敢把这玩意儿带回来的,一路上遇到的阻碍可并不比当年他的老祖宗奥勒留打天下容易。
仿佛想起了什么,古莱特将手中的酒杯递给了一旁笑眯眯的老管家,轻声说道:
“这酒可真不错,有点
达尔姆庄园百年陈酿的味道,恩,我说的就是那些天生会享受的暗夜贵族,老伙计不准备来点吗?”
特洛伊沉默的摇了摇头,宽厚的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的样子看起来让人着急,但最终他还是眯着眼说道:“子爵大人,虽然这有点不礼貌,但我还是想提醒您一句,尽量远离那些卑微而又肮脏的家伙吧,说到底,他们可是一群喝人血的败类,即使用一副贵族的皮囊包裹着内心,但那依旧是丑陋不堪的,就像是丧
钟悲鸣一般,比王国中的一些苍蝇更让人讨厌。”
府邸中的老管家特洛伊是一位奇怪的绅士,他说话总是轻声细语的呢喃,不带有一丝火气,但是往往他轻声细语的背后总会让人感到一股莫名的抽搐,如同凡尔登山脉深处的冬季,那是刺入骨子里的严寒,即便裹着上位魔兽的皮毛也难以抵御这种来自灵魂的战栗,这是府邸里所有佣人公认的一点,哪怕穿越而来的李来福在面对这个神秘老者的时候,也不得不悄悄夹起尾巴。
但是古莱特公爵明显是个例外,倘若将特洛伊比喻成一柄刻满了各种无上铭文禁咒的无坚不摧之剑,那老子爵古莱特便称得上是一枚有着神明吟诵绝对封印的盾牌。
剑与盾,最好敌对,相互制约,如果合作,那有可能改变的不只是一个王国。
古莱特将手中的酒杯放下,微微眯起双眼:“老伙计,你的言辞还是那样坦诚,就像七年之前那样。但有些事可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改变的,有光明才有黑暗,邪恶养活的可不止是一群所谓的坏人,倘若没有了那些吸血鬼,我们估计早就躺在了塔斯汀王国的坟冢里,更何况。。。”
古莱特的声调变得有些诡异了,就像在黑夜中独自的呢喃。
“有些事必须要用鲜血来解决,而它们,恰好是地下王朝的代言人啊。”
特洛伊不再多言。
塔斯汀王国陷入了沉眠,黑夜让她更显的诱人,马克斯家族的府邸算得上是黑夜中的一颗明珠,散发着淡淡的光晕,时不时有两三道人影在光与影的交织处倏忽而过,今天的夜晚,这里很热闹。
李来福一开始是拒绝对女人动手的,尤其是那种胸部和脑子不成比例的女人,或许还不算女人,这位叫做摩莎的小女孩只是一个养在温室中娇贵花骨朵罢了,天知道她是那个大家族的产物,兴许是某位公爵在哪个窑子里放荡不羁一晚上折腾出来的也说不定,至于孟菲斯口中所说的她来自平民家庭,那可真算得上是一个有趣的黑色笑话,李来福可不愿意摊上她背后的人物,最起码不想要殃及池鱼,马克斯一脉已经在塔斯汀王国的海洋中荡漾了太久时间了,不少大人物暗中推波助澜,如今估计就等待着一个导火索的引燃了,堆积了无数年的炸药,不知一起爆炸的话会产生怎样波澜壮阔的宏伟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