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宋明月如此干净利落的便应了不知是哪只缩头乌龟的游湖之约,花眠觉得事态很严重,得立刻禀报王爷才是。
否则,王爷的媳妇就要被人抢走啦!
啃过的媳妇就要飞走了,王爷定会很伤心吧。王爷一伤心,就会发病吧。一发病,就会控制不住折磨他们这些属下吧。
花眠一分析,果真,事态很严重!
立马掏出怀中的信号弹,瞧着无声无色,却能传递到贤王府的信号弹升到了正空中,花眠才放下心来,忙朝着宋明月离开的地方追了过去。
贤王府。
“王爷,花眠发来了紧急信号弹。”
墨奕几步走进了屋子里,对着正在拿起毛笔写写画画的楚谨瑜道。
“何事?可是明月有事?”
花眠的功夫他自是信得过的,因此也没太过着急,因为,他此刻手中的事情更加要紧!
只见他皱紧眉头,捏着手中的毛笔,不时虚心向面前的老头子讨教道,“这两样你确定可以一起?”
“废话,老头子我说的便是真理!你要是连我的话都信不过,那便另请高明吧!放我走!”
楚谨瑜面前坐着一个不规矩的翘起左脚晃个不停,白着胡子一副老顽童模样的老头子,不耐烦的抓了抓头,傲娇哼道。
原来这老头子便是前几日被楚谨瑜强行扣留下来做罐煨山鸡丝燕窝的厨子,原本他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只是他路过京城,听说贤王府要请一名厨艺高超的厨子做罐煨山鸡丝燕窝,有丰厚的奖赏可以拿。恰好他前两日赌输了身上所有的银子,这会子正手痒呢,便想着去大捞一把,然后便可以赌个痛快了。
谁知,据说这罐煨山鸡丝燕窝是贤王的心上人最喜欢吃的。就因为自己做的太好吃了,便惹了贤王不满,强行将自己扣留下来了,整日缠着自己教他学做菜。
他向老头还没遇到过这样窝囊的王爷!按他小老儿的想法,喜欢一个姑娘,直接冲去府上把她绑了拖回来洞房便是,何苦整日里像个女人似的学做菜来讨得心上人的欢心!
这是什么逻辑?
于是,向老头得出一个结论,妻奴,妻管严!这位病怏怏的王爷,就是只纸老虎罢了!连个女人都要怕,自己是万万瞧不上他的!
逃吧!
我去你个狗娘养的!
这是向老头逃跑七次未成功后爆出的第一句话!
若是每每都是被这药罐子的手下捉回来的,那也便罢了,自己武功不如人,老老实实认输便是。
可是,每回都是被自己连脚指头都瞧不上的药罐子给捉回来的!且自己回回都在他手下走不出三招!这要傲娇又骄傲的向老头,怎么拉的下面子?!
于是,每回被楚谨瑜押着先学着记菜谱的向老头,与楚谨瑜相处起来都是别扭的再别扭不过了!反正横竖都瞧楚谨瑜不顺眼!
倒是对这些手下们口里的明月小姐,也就是药罐子的心上人,有了浓厚的兴趣。嘿嘿,哪日捉到贤王府来都弄一番罢!
瞧着楚谨瑜仍旧一副咬着笔杆的呆子模样,向老头真是越看越生气,“诶,我说你到底还写不写,不写就别烦我,我老头子还要去赌一把呢!昨个儿输的还没赢回来,我心里不舒服!”
“好吧,我信便是,你不准走。”
楚谨瑜平静的看着向老头,温润的声音听得向老头怒火直窜。
“不准走?你凭什么不准老头子我走?不走也行,给个数吧!”
向老头抱起双臂,一副老流氓模样。
楚谨瑜朝着墨奕示意,墨奕无奈的掏出怀中的银子……向老头虽傲娇的举头望屋梁,但在墨奕掏银子那一刻,还是控制不住的眼角斜视,心动的看着墨奕的钱袋。
墨奕掏着掏着住了手,无奈的看向楚谨瑜,恨铁不成钢的道,“王爷,咱们是不是该立马过去看看,花眠的武功是数一数二的好不错。可是,花眠一般是不会轻易动用紧急信号弹的,咱们还是先过去看看吧!万一,万一真的是明月小姐有事呢?”
楚谨瑜眼皮动了动,收了手中的纸笔,随手扔给向老头一包银子,“你要是敢偷溜走本王会立刻命人把你抓回来打断双手双腿捆在柱子上,然后日日命人在你面前大赌小赌。”
说罢,眨眼便消失在了屋内。
风一样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