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板?叶老板?”付可拿着竹签在他眼前晃了晃。
“嗯……嗯?”叶笛回神了。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付可吃好了从纸盒里抽出纸擦了擦嘴。
“话说你初恋情人在高考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啊?还有她到底长什么样啊,能让我家叶老板惦记那么久?”付可好奇地啧啧了两声。
到底什么样的女人能让这种冰山还有柔情的一面?
“行了。”叶笛拿起车钥匙,蹬上他那辆锈迹斑斑的破三轮,叼着根烟。
“走了,房间给你留好了,有事没事别打扰我。”
付可定定地看着那辆破三轮,似乎在想自己来这到底对不对。
经过了一番思想挣扎,付可还是上了车。
吹着冷风,他们俩凌晨两点踩点到家,两人基本上是倒床就睡,熬那么晚,对两个快奔三还没有女朋友的老男人来说,挺费神的。
江箫在六点就起了,主要心里那种重回唱歌的路上感觉让她有点恍惚,尽管这只是一个小机会。
突然想起自己刚回南下颓废的那时候,说起来除了睡就是睡,把自己熬的天昏地暗的,除了憔悴,没有一点好。
那时候四周漆黑黑的,她毫无头绪的一个劲瞎想。
现在她努力,努力重新找回状态,她不想退后。
这才哪儿到哪儿?
江箫从床上起来,她揉了揉鸡窝般的头发,心里有种复杂的感情涌上来,实在有点烦躁,她起来洗了个澡。
洗完澡后,江箫刚拿起吹风机想要吹头,眼前突然陷入一片黑暗。
江箫沉默了。
不会吧?江箫心里惨叫。
江女士从小到大什么都不怕,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她怕黑。
江箫僵住了,她告诉自己别怕,白天呢,有日光,反正她还要上班。
至于江箫为什么怕黑,因为小时候这里天天隔三差五的出电路故障,还大部分都是晚上出,窗棂外树枝太长像怪物一样“飒飒”地打在窗户上,那么暗那么可怕再加上她还小,很容易给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