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上坐下,张子文还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按照胖头鱼的法,只要自己做这只短途候鸟,把两家公司都摆平,最主要是把xing格古怪的云大姐摆平,就可以两边都拿双薪,做得甚至还能拿提成,怎么事都掉到自己头上了呢?
难道是老天特意眷顾自己?如此来,自己的前途还是比较美妙的哈,哈哈哈……沉浸在幻想中的张子文得意的笑,流出了无耻的哈喇子,浑忘了要做这份貌似很有前途的工作是多么的艰难,需要付出多少惨痛的代价。
主啊,原谅这个无知的少年吧。
“张子文,你在干什么?怎么流口水了?”无情的声音打断了他的美梦,问话的正是一脸奇的陈雨微。
今天的陈雨微穿着一身天蓝sè的套装,合体的西装勾勒出美的身材,短裙勾出浮凸的曲线,曼妙无比,张子文暗暗吞了一口口水,今天才发现原来雨微的身材有这么。
陈雨微见他不回答反倒是傻傻地着她,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不禁微微有点气,嗔道:“跟你话呢没听见啊?你什么,再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张子文“咕”地一声把口水收了回去,顺便把灵魂也收了回去,笑嘻嘻地道:“施主如此huā容月貌,却动不动就要挖人眼珠子,实在是有违天和啊有违天和,阿弥陀佛。”
陈雨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之后更是娇笑连连,断断续续地道:“就你不正经,我问你,和尚,你师父有没有跟你山下的人是老虎啊,遇见了要远远躲开的,不然老虎吃了你,啊呜。”着做了个张口吃人的动作,不过她嘴巴,实在没什么威慑力,反倒让人觉得很可爱。
张子文又装作一正经地道:“我师父教我sè即是空,空即是sè,即是不,不也即是,又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老虎既然要吃我,那就让她吃吧。老虎啊,求求你快点来吃我吧。”
“呵呵呵呵……”
“老虎同志,你既然不来吃我,那就是默许我你了,那我就老实不客气地了啊,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啊……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你……你……不许再话了,你那样子真……真……逗,噢……不行了……你……你快点转过去不许我,不然……不然我笑死了要……要……你赔……赔。”
“唉,你不我,怎么知道我在你呢,施主虚妄了啊。”张子文又装模作样。陈雨微实在受不了了,也不再叫他转过头去,而是直接过去把他的头扳过去,她自己却还是在那里笑的huā枝luàn颤。
过了,陈雨微终于停了下来不笑了,可怜张子文的脑袋差点被她扭歪了。她可不管这些,不容置疑地道:“了,别闹了,作为你惹我发笑的惩罚,现在你陪我去仓库拿几件样品,下午要用的。”
“噢,什么样品?”张子文问道,转过来的时候到陈雨微的脸火红火红的。
“还不是那个云氏企业的玩具配件,他们的要求一向很高的。”陈雨微见张子文她,急忙装着回头去整理材料,她容易害羞的xing还是没有改变,像刚才这样谈笑几乎是她的极限了,虽然张子文以逗她脸红为乐,但是万事都一个度,过犹不及,这种道理他还是懂的。
“,我陪你去拿,那些配件还真的ting重的,你一个人肯定搬不动的,我去帮你正。”张子文答应了她的请求。
“嗯,那我们走吧。”陈雨微拿起清单,带头走了出去。
海景贸易公司的仓库不在这栋大厦里,写字楼的租金是很贵的,租来当仓库实在奢侈了些,所以基上每家公司放在写字楼里的只是一个mén脸,只有办公人员,而仓库一般都是另外租一个的,海景贸易也一样,它的仓库在这栋大厦拐过一条街的一个角落里。
开上公司那辆坦克式的面包车,两人往仓库赶去,一路上张子文把他顺利解决订单危机的事情简单了一下,陈雨微自然很为他高兴,张子文答应她搬完样品请她共进午餐,以示庆贺,陈雨微狡狤地笑笑,表示要狠狠地宰他一顿。
仓库也不算很远,一会儿就到了,打开那略有锈迹的铁mén,一排一排的成品玩具配件堆放在一起,张子文知道这些都是刚刚从产厂运过来的,来可以直送云氏企业的。
这几天因为续单问题所以暂时放在这里,现在这个问题顺利解决,只要样品送检通过,马上就可以直运云氏企业位于昆山的玩具加工厂了。
仓库有些破旧,是十几年前留下来的老房子了,以前据是个粮库,因此依稀还可以闻到粮食发霉的味道,正午的阳光从高高的窗口照shè进来,将仓库内部分割成一块一块明亮不一的区块,但是即使最暗的地方也不虞不清楚,因为墙壁上的窗口实在是多。
送检的要求是随机chou取三个箱子的成品,必须保证包装和封口完整,但是其实因为海景和云氏的意做得多了,从来都没出过质量问题,现在的送检实际上只是一个形式而已。
陈雨微已经挑了三个箱子,其中两个是纸箱,还有一个是木箱,纸箱不大,装的是塑料配件,因此也不是很重,一人一个很轻松地搬到了车上,木箱里面装的是钢质配件,虽然箱子也不算很大,但是比较沉重,需要两个人抬才行。
陈雨微其实很不适合来搬箱子,因为她今天穿的短裙实在是紧了一点,一个人搬一个纸箱慢慢走还没什么问题,两个人合抬一个沉重的木箱就有点迈不动了。
还有她的套装的开口也稍微有点低,结果她使出吃nǎi的力气弯腰去抬木箱,就把xiong前一片大的chunang全部暴lu给了张子文。
要知道张子文这时候正在她的对面也在使力抬箱子,也是弯着腰的,可以他的两道目光是直勾勾地进了陈雨微那条深深的马里亚纳海沟,虽然他不是故意的,但是到如此奇景,还是马上就呆了,再也挪不开毒sè的眼光。
陈雨微奇怪他怎么忽然不动了,抬起头来他,顺着他的目光很自然地到了自己xiong前暴lu的chunang,一时羞赫无地,脚步错luàn,再也抬不动来就沉重不堪的木箱,失手往地上倒去。
张子文到底是练家子,眼疾手快,感觉到手里的箱子不受控制地往地上倒去,马上沉喝一声,力灌双臂,硬地将木箱往一边移了半尺,木箱落在了地上,堪堪没有压到陈雨微的tui。
但是只听得“哧”一个长声,木箱边上一个凸出的铁钉钩到了陈雨微的套装,从上至下,钩开了上装的纽扣,然后又钩开了她的短裙,几乎将她的套装一分为二,她被这股大力带动,摔倒在地上。
陈雨微zou光了,严重到不能再严重的zou光,套装被划开,lu出了雪白的xiong罩和同样雪白的大片肌肤,短裙被扯破,可爱内ku似乎完全遮不若隐若现的关键地带。
这回张子文是彻底傻了。陈雨微被这突然的变故nong得不知所措,等到终于明白发了什么事情的时候,连忙手忙脚luàn地拉紧残破的衣服和裙子,“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她这一哭不要紧,把张子文也nong得不知所措起来,只会机械地道:“雨微,都是我不,你别哭,别哭了。”
陈雨微更加羞急,哭着道:“你……你……转过去啊。”
听到陈雨微羞急地叫他转过身去,张子文才忽然明白过来自己实在太过孟làng了,人家都那样了,自己居然还老实不客气地一直着,实在是没话可了。
张子文立即转过身去不她,尴尬地跟陈雨微道歉:“雨微,对不起,你不要紧吧?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钉子钩到?”
陈雨微还在断断续续地哭,并没有回答他。张子文更急了,又问道:“雨微,你先别哭了不。你到底怎么了?话呀。”
“我……我……我的衣服都被钩破了,这可怎么见人啊,呜呜呜……”见张子文问得急了,陈雨微终于收起哭声,很难为情地道。
“那怎么办?”张子文急得头上冒汗,在这个仓库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别人会到,否则雨微真要羞死了,但是出去以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