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〇节蒲公英的孤单
风夕芸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转变的那么快,最开始认为那个温暖的怀抱到后来怎么都觉得像是进入了恶魔的圈子一样,可自己就是愿意去沉沦,根本不想去阻止张子文那只作恶的手。
根本没有适可而止的张子文更加无耻的把手滑进了真丝的睡衣里,有些冰凉的手感觉到了那柔滑肌肤滚热的温度,那种感觉真的和奇妙。。
说孤男寡女的两个生理正常的人住在同一张床上,整夜还没有发生任何越轨行动的人纯属瞎掰,张子文的手慢慢的上下体会着那肌肤上传来的温度,而风夕芸却默许了张子文这大胆的动作。
得寸进尺的张子文在风夕芸还没反应的情况下,手突然向上滑了过去……
风夕芸敏感的按住了张子文作恶的手,一脸正经的说道:“你不能这样,这样,你讲一个笑话给我,如果我笑了,那就可以。”
张子文并不是无耻到别人阻止还会强行去非礼的程度,松开了已经离神秘地带只有零点零一毫米的手,带着点调笑的语气说道:“我们鼎鼎大名的烟花城头牌就值一个笑话?”
“不理你了。”风夕芸顿时来了孩子气,把头转过去,不理张子文。
“好吧,那哥哥今天就献丑一吧。”张子文自我感觉良好的说道。
“刚才还姐姐呢,这会就变成妹妹了,男人还真是善变的动物。”说完嚼起了小嘴。
而此时张子文也开始了抑扬顿挫的笑话:“这个说,一语文老师讲古文的时候解释,这个‘吕’字在古代解释成接吻的意思,很形象哦,正好是两个口字。下面有学生就嘟囔道,如果这么理解的话,那品字就解释成三个人在接吻喽。老师的脸唰的黑了下来,但接下来还有更无耻的,你猜怎么样了。”张子文嘎然而止的问道。
听到接吻后,风夕芸突然就想到一句话,男人无论讲多么美丽的童话故事,始终还是饶不过一字个,那就是床,接吻直接就让风夕芸联想到了现在两个人所处的位置。瞥了张子文一眼说道:“我才不要猜呢,你那么恶心。”
“那我就告诉你,没等那个学生把话说完,另一个带着眼镜的男生就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个品字还好解释,真正难解释的是‘器’字啊,四个人,中间一只狗……,老师拍案而去。”
风夕芸哪里想到张子文会讲这么无耻的笑话,狠狠的瞪了张子文一眼,却忍不住想要去笑,那种强忍着不去笑的样子异常的可爱,可到了最后还是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张子文突然冒出一句:“睡觉拉。”让风夕芸立刻如临大敌,毕竟现在自己笑了出来,那刚才答应张子文的要求,难道他要……
张子文把杀手伸开做了个要风夕芸靠近自己的动作,女性的矜持作崇,让风夕芸艰难的考虑着是否要接近这个根本就是花花公子的男人,张子文却趁机的一下搂住了风夕芸,风夕芸只感觉自己的视线越来越黑,一个头朝自己的脸凑了过来。
‘唔’等风夕芸发出一声惊讶的声音时才感觉到,自己的嘴唇传来了冰凉的感觉,很舒服,而且那种冰凉的感觉在自己的嘴唇上蔓延着,蠕动着。
我被人吻了?这是风夕芸脑海中第一个想法,但在富有技巧性的张子文挑逗下,风夕芸那一丝丝理智似乎也被淹没,脑海中却不断浮现的是张子文为自己受伤后仰天长啸的样子,那样子很帅,很吸引自己。
风夕芸只好这么形容,似水年华并没有敲碎风夕芸去寻找一份纯真爱情的心,倔强的自己越是见惯了男人丑恶的嘴脸,越是这样就越激发了她想找一个好男人的心,但和张子文有瓜葛的这一刻,她知道这个梦破灭了,但却破灭的让她很甘心,一个男人可以为自己大杀四方一次,那么这个女人一生就足够了,不是自己想要杀人,而是那一种被重视的感觉让自己宁愿沉沦。
张子文的手终于还是探索到了刚才没有探索到的地方,花边的文胸,手轻轻一掀伸了进去。
风夕芸的身体明显的一抖,但随即又沉沦在了激烈的吻中,双手不自觉的环上了张子文的后背。
唇分,张子文喘着粗气说道:“行了,赶紧睡觉,再不睡觉你可真被就地正法了。”张子文在欲火中烧的时候当然想一泻千里,但是他还是谨慎的考虑到了风夕芸的凄惨的身世,在这样特殊的情况下zhan有了这样一个女人,那真是坏到了一定的程度,虽然张子文承认自己就是个坏人,从自己已经有了好几个女人就彻底的承认是,而且是个特坏男人,但做坏人也有底线,这是原则的问题。
风夕芸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意犹未尽的在体会刚才的激情,躺在床上,扭过头不去看张子文,但双手却还一直环着张子文的脖子,张子文知道又一笔情债等自己还了。
诗人闻捷在诗歌“我思念帝城”中用慷慨激昂的文字,为我们诠释了:作为一个天国人,游历在帝城的明清皇家建筑之间,并不仅仅是一个轻松的行走过程,而是一种深切的归乡之情。
高空俯瞰,帝城城的建筑和街道,既是大写的“天”字,又是大写的“皇”字,此中无不渗透着天国人的哲学和艺术概念。诺大的帝城城,便在这两个字的笼罩下,散发着它悠久的历史气息。
张子文独自一个人站在帝城东站的广场中,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目光注意着kfc外卖正上方一个宽大的广告牌子,死亡游戏,联系电话77770000,这样一个奇怪的广告牌子就奇异的出现在了这里,让人不禁感觉这个广告的神秘。
张子文独自选择的去帝城,按照那位道骨仙风的老者提示,几天都游走在帝城的街头,寻找着一丝死亡游戏的线索,直到到达帝城东站广场,四个醒目的大字透漏着几丝神秘的气息。
烟花城的接管事宜全部留给了飞云会的上中层人去规划管理,毕竟站在金字塔顶峰的张子文知道如果要每件事情都自己去处理的话,自己长一百个脑袋都不够,能领导好中层领导,这就是一个领导者应该做的。
77770000这样的电话号码在帝城应该很难弄到吧,这到底是一个组织,还是一个游戏,死亡意味着什么呢,张子文思索着拿出了电话拨通了这个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了起来,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很冷,这是张子文唯一感觉到的。
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人生美好,因此要从别人那里得到些意见和见解。可每个人的人生路都只自己走出来的,以前我也觉得有借鉴能避免很多错误,但是现在我不那么想了。在我看来,不是你选择人生,而是人生选择你。
在人生的路口上,早已经安排了那些人,那些事,决定你向左走还是向右走。既然如此,那就随便走好了,想那么多干什么呢?想到这里张子文笑了一下,大街上的他好像没有了刚才那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如果见过张子文的人此时会突然发现张子文少了些什么,是那种锐气突然间消失不见,相反更像是一个邻家男孩,穿着随意,根本不像个那个风云天下的北方霸主。
顺着那个路线的指引,张子文来到了帝城白海区人事局附近一家并不显眼的一栋孤立的大楼,并不显眼的大楼门口站着几个衣着华贵的男男女女,带着点鄙视的眼神看着穿着随意的张子文,其中一个穿着貂皮大衣的带着眼睛的肥锁臃肿的女人打量了一下张子文,突然对旁边那个男人说道:“他是谁,也是来参加死亡游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