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乍一听这话,不但尚德呆住了,一旁王天利也僵住了身体。在张子文严厉逼视下。不但尚德没再坚持下去,王天利也知道自己在《黑色流年》杂志社的工作彻底结束了。
不过对于自己在《黑色流年》杂志社的工作,王天利也没有更多留恋理由,利用《黑色流年》杂志社为自己积累了不少‘人望’后,王天利也想早些摆脱自己与动荣传媒集团签下的恐怖长约,早日走上单飞道路。
所以手上虽然很疼。他也不敢要求张子文赔偿,拿着心爱相机就跟尚德一起走出了摄影棚。
回过神来,张子文转向陈雅容道:“陈经理,让您和徐小姐看笑话了,下面就让谢小姐为你们介绍摄影师吧!工作条件不变,没问题吧!”
“没问题,但张社长你为什么要逼走王天利呢?虽然他是有些不敬,但关于王天利的毛病,我也多少有些听闻,毕竟这个圈子这么小,有个风吹草动大家都知道。可这似乎不该成为张社长逼走王天利的理由吧!还是张社长有什么特别想法。”陈雅容若有若无道。
不管陈雅容为什么关心这事,张子文可不想说出自己逼走王天利全是为了方素颜。如果不试验一下与自己解约的后果,张子文还真不敢将手中合约还给方素颜。
笑了笑,张子文说道:“陈经理,这事你尽管放心,不管我有没有特别想法,这都不可能是针对陈经理和徐雨嘉小姐而来。”
“是吗?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张社长你这么做全是针对我而来呢?虽然我与张社长没什么交情,张社长还是让我损失不小啊!”还在张子文与陈雅容说着王天利的事情时,一旁就来一句不咸不淡的女声。
转脸望去,张子文这才发现说话的竟是刚才在台上拍照的高大女模,想起王天利给人拍照的条件,张子文一脸无奈笑道:“小姐,虽然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但刚才的事情,似乎不该是我的责任,我也不可能有什么针对小姐的地方吧!我们又不认识,这话从何而来。”
“你不认识我?”
惊声中,高大女模脸上虽然没有受羞辱的表情,但也表现得很错愕。
点点头,张子文笑道:“不好意思,我接手《黑色流年》杂志社时间还不长,至今也只来这里工作了两天。我对于娱乐圈的事情是真不大熟悉,例如我今天之前就不知道还有一个k玢娱乐!”
突然听到这话,陈雅容也有些尴尬。但却没有帮张子文证实,而是很快扭开脸去。
注意到陈雅容反应,高大女模仿佛很兴奋道:“是吗?张社长是第一次接触娱乐圈啊!那我就不好说张社长有没有特别针对我的地方了。不过我的拍摄合约却是注明要由王天利负责的,张社长可以帮帮忙,让他先帮我拍完再说吗?”
“这样啊!我是不想说这事,不如你先去问问尚社长,看王天利怎么答复你再说好吗?”
“至少王天利应该将已经拍好的照片交给你。至于其他方面,我是宁愿按照合约进行赔偿了。”
为了确实达到在期限内与王天利解除工作合约,验证会不会受到运势影响的效果。张子文还是坚决与王天利划清了界限。
没想到张子文说的这么彻底,高大女模怔了怔笑道:“张社长,你还真容不下王天利啊!不过这事与我无关。那我就这就去与尚社长和王天利先商量一下。以后再说有没有必要进行赔偿的事情吧!”
“这是我的荣幸,但小姐你要不要在《黑色流年》杂志社找人另拍一组照片,不算赔偿,只算我的赔礼。”
“不必了,除了王天利,《黑色流年》杂志社也没有其他摄影师能让我满意。如果张社长还想保持《黑色流年》杂志社的摄影水准,我个人建议你还是尽快找个能挑大梁的摄影师回来坐镇吧!”一边漫不经心说了一句,高大女模就转身走向了更衣室,仿佛根本没将张子文看在眼中的样子。
“谢谢小姐提醒。”
在这种稍微有些尴尬的场合,张子文并不想正式结识对方。既然高大女模也没有自我介绍的想法。他也不想多余上去奉承什么。
只是对于高大女模的提醒,张子文心中还是稍稍惦念了一下。
然后张子文就看着高大女模换上衣服离开,也让徐雨嘉跟着去找摄影师试了一下镜,当场定下了具体的拍摄时间。
亲自安排好徐雨嘉的拍摄工作后,与谢树娜一起从摄影棚中走出时。张子文就说道:“娜姐,刚才那小姐的话是认真的吗?我们真得另找一个主摄影师回来工作才行。”
听到张子文在没人时就恢复了对自己的亲昵称呼,谢树娜脸上一喜,点点头道:“是的,张社长。如果是专业摄影棚,一般都只有一个主摄影师。虽然其他摄影师并不是学徒。但他们的摄影水准的确不足以担负起《黑色流年》杂志社的形象要求。虽然你赶走王天利会让人高兴,但你还是应该尽快给《黑色流年》杂志社找到一个新的主摄影师才行,这样才不会降低《黑色流年》杂志社的形象、品调。”
“差距真有这么大吗?算了,杂志社今天有工作没有,如果没什么其他工作,不如你带我回家看看吧!我也不想看到尚德的诚惶诚恐表情了。”
一边说着,张子文就摸了摸谢树娜纤腰。
知道张子文的意思,谢树娜自然打电话给尚德问了问,表示ok后,两人这才一起联袂离开。
之后,不但谢树娜看到张子文给自己准备的黄色法拉利满心欢喜,看到谢树娜购下的三百多平方双拼别墅时,张子文也感到很满意。虽然自己来到《黑色流年》杂志社是为了工作,但因为王天利的事情,张子文今天实在没有工作心情,直接就当自己是在验证谢树娜的工作完成度了。
第二天回到顺天府工作前,张子文也将搜集摄影师资料的工作交给了谢树娜。毕竟《黑色流年》杂志社的工作得由自己一个人完成,他也不能将《黑色流年》杂志社的工作拿来顺天府找人帮忙。
来到周末时,史依拉就拉着张子文陪自己出去逛街,因为回到乐市后每天都要工作,除了夜晚外,张子文都没时间陪史依拉。所以在众女都没有异议的状况下,张子文只得单独陪史依拉出门。
上了张子文的法拉利,史依拉就不满道:“张子文,你怎么都不主动找时间陪陪我,还要我来叫你才行。”
“啧,史依拉,你不知道我是个贵族白领吗?虽然应酬女人不是什么工作。但习惯了接受女人邀请,你叫我怎么一下改过来去邀请女人。”
张子文并不想隐讳自己的贵族白领身份,并一直以此为傲。听着皱了皱眉头,史依拉就啐道:“贵族白领?那不就是和女人上,床吗?你又不是一个小白脸,为什么任由顺天府女人为所欲为指使你啊!”
“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而是我不想因此而改变。离开顺天府,你认为我真能找到什么更听我话的地方吗?”
“我是在很多地方都听从顺天府里女人的安排是不错,但她们将我的金钱、油田不都是处理得很好吗?”张子文说道。
“如果你一个人呆在家里寂寞。要不要也到顺天府帮我管理油田账目,我看你在中东都很熟练的样子。以后大家都在一起,你也不会感到孤单。”
听到张子文说自己寂寞、孤单。史依拉立即啐道:“哼,你说谁寂寞、孤单啊!家里不是还有月纤腰陪我吗?我才不要管什么油田呢!在中东就一天看油田了,我最讨厌的就是油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