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识相!”
李鹿老气横秋的点头,换来个毛栗子。抱着脑袋疼的不住跳脚,望着暴怒的卓草也是不敢多说话。“还有脸找人要赔偿?两个人联手搞偷袭耍阴招,还好意思在这蹦跶?手胳膊都脱臼了,还愣着干啥?赶紧滚去找侯生治病去!”
“……”
李鹿灰溜溜的低着头,也不说话。
“还有你小子!好事看不到,坏事准有你!”卓草指着胡骅是破口大骂,“你们俩现在立刻给我消失,赶紧滚去治病!”
望着二人被喷的跑路闪人,卓草顿时松了口气。
这得亏李鹿身份没曝光,不然不就完了?!
“季父,方才那小子是楚奸李斯的幼子!”
“什么?!”
项梁的眼神顿时就变了。
“……”
“他刚才自己说的,还说我若是敢伤他,绝对没好果子吃。所以,我就扯了下他的胳膊。”
“……”
卓草此刻是欲哭无泪,这都算什么事儿?
李鹿这小子就不能有点逼数吗?
非要显摆自己的身份?
“卓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咳咳,项公勿要着急,先至书房再谈。”
卓草无奈抬手,项梁当即重重哼了声。
难不成,卓正也叛变了?
亦或者说,是别有用意?
……
项羽被留在庭院罚站,项梁则提剑走进书房。
“关于李鹿的事,项公勿要打草惊蛇。”
“何意?”
卓草端坐在木椅上,思绪飞快运转,认真道:“不知子房可告知项公我们的事?”
“未曾。”
“吾翁来至泾阳后,便让我假意归顺秦廷。同时献上祥瑞和豫州鼎,为的便是打响名气。你看,项公在会稽郡不是也听说过我?”
项梁点点头,眸子熠熠生辉。
他也在思索,迫切想知道这一切的缘由。
“现在吾已爵至五大夫,其实已能入朝出仕。项公可知吾为何不去咸阳,而是留在这小小的泾阳当个乡啬夫?”
“何意?”
别说他不知道,其实秦始皇起初也不懂!
按苏荷的说法,卓草是担心在咸阳会有危险。他说秦廷之上皆是魑魅魍魉妖魔鬼怪,倒不如留在这泾阳潇洒自在。而且伴君如伴虎,说不准就会因为一句话而受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