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成此刻对她连心灵上占有的想法都没有,她只是自己喜欢却又不能告白的女人,她有属于她自己的世界,自己的生活。这是自己不能够踏入的,一旦自己踏入她的世界,她的生活,可能最终带给她的是一场灾难和无尽的痛苦。所以,不曾开始才是对她最好的爱。
一些人,一些事,终究会过去,当时那些亲手撕扯的伤口会慢慢结痂,渐渐成疤痕,最后淡成一个轮廓,亦或者谁都不再记得。
郑熙上午听到了萧成的那些话语,莫名的心情不好,不想和任何人说话,只想一个人痴痴的静坐一旁呆。
永无止境的空茫,莫可名状的忧伤,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再合适不过了。
坐在这,郑熙两眼无神的盯着天空呆,思绪已经不知道为何物,可能这个时候的是麻木不仁的古井无波的平静,像是等待,就这样让爱情生命错过了一次绽放,无奈只能在心里翻腾,再也不能浮出面孔。
遗忘,是最好的处理方式,趁着一切还没有开始。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两条相交的直线,有过交集却各自一点一点的错开来,延伸到遥不可及的远方。
萧成不知道她为何呆,他就这样站着陪着她一起呆,尽管他们一人在楼上,一人在楼下。
约莫过了半个钟头,郑熙从思绪中清醒过来,她整理整理状态,双手插进衣兜里,离开公园,朝办公楼走去。
萧成目送着她,不对,有人好像在跟踪她。
萧成注意到跟在她身后的两个男子,之前他们俩一直站在郑熙位置的不远处。他不清楚这两人是不是跟杀他的人有关联,但是他必须要保证郑熙不能受到任何人的伤害,他转身离开病房。
跟踪的两人看到郑熙进了办公室,记下了位置便开始打电话汇报情况。
两人躲在楼梯口附近打完电话准备离开,突然感到脖子好像被一大钳子紧紧锁住了,想要回头看看是什么人,都动弹不了。
“哎呀,我擦,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给我放手。”其中的高个子叫嚣着。
萧成加大手上的力度,强大的压迫力让高个子痛的一个劲的求饶。
“我只问一遍,是谁让你们来跟踪郑医生的?”萧成话语中透露着噬人的冷厉,因为对于要伤害郑熙的人,他不会心慈更不会手软。
两人痛的快说不出话来了,只好求饶说“我,我们是野狼社团的。”
“野狼社团是干什么的?你们的头是谁?”萧成继续逼问。
“我们原来的头是毛哥,不过他昨天被碾死了。现在各分社都在争夺社长的位置,现在的竞选标准是谁先为毛哥了报仇,谁就可以坐上老大的位置。”开口的是瘦子,因为他看出来高个子回答了问题受到的压迫似乎轻了点。
“指使你们的人是谁?”
“是东哥让我们来的?”
“哪个东哥?”萧成再次捏紧他们的脖子,都能够听到颈椎骨的响动了。
“他叫王大东,东城分社的。”
“那你回去转告你们的东哥,如果他还敢来打郑医生的主意,我不介意用弄死毛哥的方式弄死他。滚!”萧成松开两人,让他们回去传话。
萧成回到病房拿出手机又给诡判打了个电话,让他搜集一下关于野狼社团的资料,重点是这个东哥的详细资料。
为了彻底保障郑熙不受到伤害,萧成决定要清洗野狼社团,从根上铲除可能对她产生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