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有多狂野吗?那时候我还是雏儿的,令他一次次沉迷得无法自拨,就我连出国的学费,也是他给的首期呢。”
岳知画收回视线,定定的锁住她张扬的脸,心底却已是一片荒芜。
“正沧……哦,不,现在应该叫他妹夫才对。他最喜欢女人热情主动了,你知道吗?”
史风菲笑得更加不要脸,拿无耻当有趣的显摆。
“哟~瞧我这记性,他嫌你脏,早就不碰你了,你怎么会知道呐!”
“马上给我滚开!”岳知画克制着自己要打人的冲动,眸子里蓄满冰霜。
“我凭什么滚?正沧现在需要的是我,啊~~~!”话没说完,一声凄厉的惨叫在走廊上响起。
岳知画一壶热咖啡全倒在她精心描画的脸上。
虽然过了这么久,咖啡已经不再滚烫,却仍然在她脸上烫出一大片红痕。
狼狈不堪的史风菲边在脸上胡乱拂拭,边破口大骂:“你敢拿开水烫我?我要告你毁容罪!你凭什么在这里嚣张?一个正沧都不希罕的破烂货……”
“他希不希罕,我也是云太太,容不得你在这里造次!”岳知画才不管她告不告,转身就要走。
“岳知画,别以为当上了云太太就了不起,正沧不跟你离婚,只不过是要耗死你!你就是一个守活寡的贱人!”
史风菲忍着脸上的灼痛,咬牙切齿的痛骂。
这句话说中了岳知画的心事——这么多年,他们的婚姻就像一个牢笼,一个消耗生命的围城,不管她做多少努力,也看不到一丝温暖的希望。
一阵彻骨的寒意从脚下生起,一直贯穿了娇小的身体。
“我告诉你岳知画,你别得意的太早,知道这么多年来正沧为什么一直不碰你吗?因为他嫌你脏!碰你的时候都想吐!”
“啪!”
“咣当!”
一系列响声之后,吵个不停的史风菲愣住了。
云正沧颀长的身形挡在她面前,狠狠在她没被烫伤的另一边脸上甩了一巴掌。
扔掉岳知画手里的壶,拉起她就走。
“正沧……你怎么帮她欺负我?”史风菲这才反应过来,站在走廊上委屈的大喊。
走廊上只有响亮的脚步声回应她。
总经理室。
紧闭的房门被云正沧重重踹开,一把将小女人扔了进去,回手关上房门,恶狠狠的瞪着她:“岳知画,别忘记了你自己是谁,竟敢在公司里做出这种泼妇的行为!”
小女人身形不稳,被他大手用力一甩,跌跌撞撞磕上墙边的角柜,腰里像断了一样疼。
巨痛令她闷了一口气在胸口,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像星子一样的水眸冰冷,讽刺的看向盛怒的男人:“我打她你心疼了?那你为什么还要补上一下?”
“那是因为,在我们没离婚之前,你仍是我的女人,没人可以羞辱你!”云正沧气急,一脚踹在她身后的角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