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能让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一次次崩溃,再小的事到了她这里他都淡定不了。
果然前生今世一说是存在的么?所以他老子欠了她老子的,就要由他来还给她。
肩膀一沉,安落尘的脑袋歪歪斜斜的靠过来晃了几晃,又顺势连带着整个人掉到他怀里。
他无奈,伸手接住。玩疯了,说睡着就睡着。还说什么要伺候他,谁伺候谁啊?
次日一早,太阳升起。
然太阳并非是唯一在早上升起的东西。
华墨夜醒来有一会了,他睡饱了,浑身的细胞涌动着活力,这种活力需要释放。释放活力,需要身边睡着的人儿配合。
但很显然安落尘并没有想要配合的意思,鼾睡如初。
“起来了!”华墨夜低吼。
没反应。
“你是猪吗?这么能睡!”再吼。
依旧没反应。
这有点不正常。以往安落尘拍戏到半夜回来,次日一早就起来的事也不是没有过。就算昨晚玩的有点嗨皮,但是这都几点了?
伸手晃了晃她,竟然烫的要命。
这是……发烧了?
昨天还口口声声撒娇耍赖,说着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今天一大早就发烧了?什么体质!
华墨夜自己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发过高烧,他底子太好了,以至于感冒君对他敬而远之。所以面对烧的浑身烫手的安落尘他竟然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甚至想着把她叠起来丢进海里去泡一泡会不会降温顺便退烧。
这时半睡半昏迷中的安落尘哼哼两声,好像很痛苦,大概又是因为热了,伸手在领口处扯了扯,昨晚华墨夜替她换上的对襟丝质睡袍被扯的凌乱,露出精致的锁骨。
“****……”正在被下半身操控思想的华墨夜面对这样一幅**的美景又不能有什么动作,着实是种极致的折磨。
他可没有兴趣虐病号。
先退烧要紧,不然别说三天,三星期都别想回去。
一定是昨晚出了太多汗又吹风,才吹的感冒。
他自己素来不感冒也不发烧,所以他素来不关心感冒发烧之后需要怎么做,所以现在面前有个个感冒发烧者等着他伺候,华少觉得他宁肯去和雄爷玩股战。
真该死。
他掏出手机打电话。
宁湘接到电话一脸惊奇,她儿子竟然会伺候病号?这病号一定不是一般二般的病号。
“谁感冒了?”
“一个……脑残。”叫你去跳脑残舞。
宁湘顿了顿,听她儿子这口气,不耐烦还透着一股赌气的味道,她养了他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见,忍住笑隔空指挥他:“去拧一条湿毛巾放在她额头上给她退烧,再买点退烧药喂给她,没有效果就带她去医院,这个不用我教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