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篱闻言,看着她的脸色苍白瘦损,越发心疼起来,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君子玉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说:“只要你心里有我,记的我就好。”潘篱笑起来,说:“我爱你,永远爱你。”君子玉顺畅起来,摆手说:“去吧去吧,你不走就晚了,会被人发现逃课哦。”潘篱急忙看看表,时间确实不早了,急忙要走,君子玉又在她身后说:“大篱,你穿制服真帅。”潘篱穿回了她的那身制服,一身笔挺的黑色制服让她看上去格外的精神,英姿勃发,潘篱回头冲她笑了一下,匆忙走了。潘篱于是回去了,掐着点赶在第一节课上课之前,进了教室,第一节课下课之后,就匆匆去跟学院领导打了个报告,申请请假,一直到下午才准了半天假,潘篱又匆忙买了些礼物,先回家去了一趟,回去后,她的父母有些意外,妈妈责怪的说:“你还知道来看我们?”潘篱说:“我这不是不敢来吗?每次一回来就被你们骂骂骂骂,我害怕嘛。”妈妈呸了她一口,说:“你还有借口了,那你现在又来干嘛?”潘篱撒娇的抱住她,说:“妈,我一直都很想你们的好不好,就是怕回来挨骂,不过这次回来,我是有件喜事告诉你们。”“什么事?”“我复职了,然后还提干了,现在是刑警大队二分队的队长。”她爸爸听说,立刻有了一些喜色,说:“真的?”潘篱笑说:“我干嘛骗你们?你们女儿一直是很优秀的侦探。”她说着从袋子里拿出一条烟,说:“给,给你卖的,剩下的可都是我妈。“她妈妈却还是不高不兴,说:“说吧,这么嘴甜,肯定还有什么事。”潘篱闻言,有些赧然起来,说:“那个子玉出了点事,可是我现在在进修中,不能照顾她,妈妈能不能提我照顾她几天?”潘篱妈妈怨嗔的说:“我就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潘篱撅撅嘴,说:“哪有?我真一直很惦记你们,这不是怕惹你们不高兴吗?子玉那人挺好的,我一直希望我们都能一起共处,可我一提这茬你就生气。”“妈妈”潘篱抱着妈妈开始撒娇起来,说:“帮帮我嘛,我现在正在进修,要半个月,这还没一个星期呢,她出了车祸,腿部骨折,挺严重的,而且她家里也没什么亲人能照顾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医院里,真的好可怜,求你了好不好?”“哎”妈妈叹了口气,看着身边的老头子,老头子也有些郁郁的,摇着大蒲扇,潘篱一把抢走了大蒲扇,说:“老爸,冬天呢,你是有多冷?帮我说说话啦。”潘篱说:“我下午就要回去了,没时间了”她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哭了起来,哽咽这没有再继续,潘篱妈妈心软了,说:“哭什么哭,你瞎折腾的时候不是挺起劲吗?”潘篱哭着给自己辩解:“我什么时候瞎折腾了?我只不过就是喜欢她而已嘛,当年我和小山感情那么好,是你们非必我们分开,一分就是很多年,这么多年,很多事情都会改变的,可是你们也从来不知道我的想法,我也不敢跟你们沟通,所以在昏迷中,不知情的情况下让我跟小山在荷兰登记结婚,从始至终,你们从来不知道我的想法,你们一味的要我照你们的意志去活着,我从来不敢跟你们说心事,现在我是真为难,不然都不敢告诉你们,妈妈在帮帮我一次好不好?”眼泪在父母面前还是很有用的,潘篱妈妈在潘篱的眼泪攻势下软化了,只好说:“她人现在在哪家医院?,晚上去看看。”潘篱急忙擦了眼泪说:“嗯,等下我送你过去,你只要照顾她几天就好,而且我晚上能出来的话,尽可能会出来看她的,接替你,不会让你太辛苦。”晚上潘篱送妈妈去了医院那边,暂且由妈妈照顾君子玉,君子玉没想到潘篱把自己妈妈搬来了,非常的意外,而且紧张,一看到潘篱妈妈就开始怂了,看潘篱匆忙要走,急忙叫住潘篱,潘篱不解,回来问她:“怎么了?”君子玉拽着她俯□来,在她耳边说:“怎么是你妈妈呀,我不需要人照顾了,真的,有护士就够了。”潘篱急忙说:“那怎么可以,你输液睡着了谁帮你看药?吃饭什么的,谁帮你去打?医院的饭又难吃,上个厕所什么的怎么办?”“啊?”君子玉起先为难的时候还没想到这个问题,被潘篱一提,她脸都绿了,就听潘篱说:“我得抓紧时间去查查这个事,如果是有人蓄意搞出来的事故,我绝对不会放过她的。”潘篱说着匆匆走了,君子玉看看身边潘篱的妈妈,发现恰好她也在打量自己,君子玉的脸嘭一下就红了。作者有话要说:新坑《我是特种兵之间谍女王》,欢迎跳坑,我以我的坑品担保,不会把你们埋坑里的,o(n_n)o☆、96潘篱走后,这两人一时谁也没跟谁说话,大眼瞪小眼一阵,君子玉才意识到自己不能失礼了,于是说:“阿姨,您好。”她说着,对潘篱的妈妈讪讪的笑了笑,潘篱妈妈虽然有点冷淡淡的,但是抹不开面子,于是点了点头,什么也没有说,君子玉越发尴尬,笑说:“阿姨吃过晚饭了?”潘篱妈妈说:“吃过了,你吃过了?”君子玉急忙说:“吃了吃了,您先休息一下。”潘篱妈妈于是也不搭腔了,就在一边椅子上坐了下来,也无聊,戴了老花镜开始看报纸,君子玉就躺在床上,偷眼看着潘篱妈妈,看她模样跟潘篱还是挺像的,中国女人尤其是上一辈的中国女人,又排斥打扮讲究,更不保养,所以五十多岁的年纪,额上眼角皱纹很深,但是看着还是挺慈祥的。可是君子玉心里就是发怯,到了晚上,她尿急了,可是又不好意思说,自己也动不了,憋的在床上拧来扭去,就是张不开这个口,想想她也是见过世面,经过大事的人了,可是对着潘篱的妈妈,她就是心虚腼腆,虽然俗话说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可是君子玉见了也不知道如何面对。好在潘篱妈妈看她浑身不对劲,于是问了句:“怎么了?你要做什么?”君子玉憋的发急,还不好意思说,蜷在被子里咬被单,潘篱妈妈疑惑的问她:”你不是要上厕所吧?”潘篱闻言,如获大赦,急忙点了点头,于是潘篱妈妈说:“走吧,我送你去。”她把君子玉从床上扶了下来,扶到轮椅上坐着,然后退了轮椅去厕所,又把她从轮椅上扶下来,送到厕所隔间里,君子玉连声说谢谢,看她关上隔间门出去了,这才松了口气,一条腿勉强站着,脱了裤子解了手,吃力的打开门出去,一边往外掂,一边琢磨刚才上厕所不会被潘篱妈妈听到什么动静吧?正这么想着,打开门就看潘篱妈妈就在门外站着,君子玉的脸刷一下又红了。而此时在医院附近的马路上,还有一个人也在关注着君子玉,她看着君子玉住的病房里还亮着的灯光,双手绞扭在一起,她的身体在寒风中也冻的瑟瑟发抖,但是她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只是喃喃说:“她为什么没死?怎么每次都能被她逃过?”这是小山,小山在寒夜里像是诅咒一样看着那亮起的灯光喃喃自语,马妍一直在她身边,一直不敢说话,身边的小山会然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声:“为什么!”马妍被吓了一跳战战兢兢的说:“是是我做的不够好,我下次不会再犯错了。”小山又胸闷气短起来,而且脸色也白了,难以呼吸,马妍吓了一跳,急忙抚着她说:“别生气了,别生气,都是我的错,是我做的不好,我下次一定弥补。”小山的脸色却越发白了,喘不过气来,马妍看着她的样子,想起了什么,急忙把她的包拿来翻找她的便携式吸氧器,但是她发现小山忘带了。马妍慌张了,看着几乎昏厥的小山,她急忙按着她的胸口,但是没有效果,手忙脚乱的她看着眼前的医院,把小山抱起来,跑进了医院里,但她不知道该去找谁,也不知道该把小山送去那里,她惶急的蜡烛身边的每一个人说:“救救她”但是来往的人中,多数是病人或者病人家属,几分钟后,才有个护士看到了她,帮她把小山送进了急救室,好在小山只是过于激动而导致血压过高才昏迷的,简单的急救措施后,小山醒了过来,一直守在旁边的马妍,松了口气,保住小山呜呜哭了起来。护士有点漠然的看着这两人,说:“你们谁把治疗费交一下?”小山有气无力的把包扔给了马妍,马妍怯怯的抱着包,跟着护士去交钱了,不多时后,小山听到外面护士不耐烦的,声调高八度的声音说:“我是说两百七十八,有现金就交现金,拿着这个单子去一楼收费处交钱,你把钱包给我干什么?”临了她还抱怨了一句:“脑袋有病,说都说不清楚。”小山听着,勉强起身,扶着门框,对护士说:“她确实脑袋有病,拜托你,帮我代缴一下吧。”护士闻言,看一眼马妍,似乎恍然大悟的样子,拿了小山的钱包走了,马妍在护士走后愣愣站了一阵,眼里突然又涌出了泪水。小山不耐烦的说:“怎么又哭?没完没了,我休息一下,我们再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