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的人一片慌乱,二爷和我坐在一边不说话。
领导出去打电话,大概是汇报给上面的领导。果然,两个小时后,来了十多个人,走在前面的,一看就是一个大领导。
“把这两个人给我抓起来。”
我们被抓起来了,他们并没有把我们带走,而是放进了另一个帐篷里,然后进来人开始审问我们。
最终我听明白了,几次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们的意思就是我们有意谋杀,我靠,给弄了一个谋杀。
如果不定谋杀,我们就要再进去,把人给弄出来,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每次进去的位置是相同的,可是进去后,就不一定是什么位置了,这个陵是变幻着的。
“我们没有办法,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二爷扔下这么一句话。
突然,跑进来一个人,汇报说。
“水面出那船又出现了,现场有点乱。”
那个领导瞪了汇报人一眼,就出去了。一会儿,我们被人带出去。
我看到湖上的那条鲜尸船,停在湖的中间。
“那条船到底是怎么回事?”
领导问我们。
“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船我们也不知道。”
领导恼火了,似乎骂了一句什么,然后派人靠过去,没有人去。因为,发生过多少次死人的事,他们看那条船,就是一条丧船一样。
领导看了二爷和我一眼。
“让他们上船过去看看。”
这孙子,挺狠的了。
我和二爷没有办法,上了船。二爷开船,往鲜尸船那边过去了。
巩金瓯,承天帱,民物欣凫藻,喜同袍,清时幸遇,真熙皞,帝国苍穹保,天高高,海滔滔。於斯万年,亚东大帝国!山岳纵横duli帜,江河漫延文明波;四百兆民神明胄,地大物产博。扬我黄龙帝国徽,唱我帝国歌!aotao。……
《巩金瓯》响起来的时候,二爷哆嗦了一下,他改变了方向,奔着对面就过去了。我知道二爷要逃跳,这个时候不跑还等什么时候呢?
领导那边发现了我们的意图,就派船来追,我们上了岸,玩命的跑,进了森林,我们才停下来。
我躲在草上,不想说完,树茂盛得看不到天。
“我觉得我们逃跑的意义不大。”
我对二爷说。我们能跑什么地方去呢?
二爷不说话,半天他站起来。
“走。”
我不知道他要走到什么地方去,我跟在他后面。二爷往启运山的南麓,那是窝风藏气的龙脉之地。二爷并没有在这里停留,而是转到呼兰哈达山,山下是苏克素浒毕拉河。其实启运山和呼兰哈达山是相融的,有的时候分不出来哪座山是哪座山。
二爷进了呼兰哈达山,呼兰哈达是满语,译成了汉语就是烟囱山,形状像烟囱,我觉得呼兰哈达似乎更有一点意思。
进了山,二爷一直没有停下来,并不是因为怕后面有人追来,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走了小半天,二爷停了下来。
他坐在一棵老榆树下,抽着他的老旱烟。
“来这儿干什么?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