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聚宝盆拿出来,放到桌子上,怎么看也没有看出门道来。我知道,聚宝盆就是把钱扔里,就会生出钱来,反正是扔什么东西,生什么东西。
我把钱放里,没什么反应。我觉得方法不对,就把聚宝盆放到墙角,然后站在两米处的地方,往里扔钱。因为那盆实在是太小,其实都不应该叫盆,都没有碗大,因为太小,扔进去还有点难度。
我正扔得欢实,没有注意二爷出来了,他在背后给了我一个腚跟脚,把聚宝盆收起来,进屋了。
这二货,从来都是神出鬼没的吓人。
我回房间睡了。我又一次梦到了后院的那个地方,人说事不过三,我觉得那里应该有什么东西。
早晨早早的我就起来了,拿着镐和锹,大干起来。二爷跑出来,瞪着眼睛看着我。我不理他。
“有病。”
二爷骂了一句,回去接着睡。
我挖到两米深了,几乎快放弃了,我挖到了一块青石板,我扩着,那石板宽一米五,长两米,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还得往下挖。
我把青石板上的浮土弄干净,准备往下挖的时候,我看到上面好像有字,我看不懂,我正看着,二爷已经站在了上面。
我抬头,下得“哎哟”一声。
“小子,还真的有东西。”
二爷一下就跳下来了,把我撞倒了,这二货。
他伏在那儿看那些字,我觉得二爷应该认识。
“这几个字这么熟悉呢?”
他看着眼熟,就说明看到过。二爷突然就愣住了,他爬上去了,那速度太快了,吓得我冒了汗,我也跟着爬上去了,那狼狈劲儿。
“马上埋上,马上埋上。”
二爷慌张的说完就跑回屋子里去了。我愣在那儿,这有什么可怕的呢?我不知道。
但是,我还是被二爷给弄得害怕了,埋上了。
吃饭的时候,二爷不说话。
“那是什么?”
我问二爷,二爷瞪了我半天,才说话。
“是楫棺,一个游猎民族的棺材,这是一个邪恶的民族,谁点上他们就要倒霉,棺板上写着的是揖族文。”
我听都没有听说过揖族。
“有那么可怕吗?”
二爷不说话。这些天来,我一直不安,心神不定。我以为李福还会找来,可是没有来。
那天我问二爷。
“李福和何西那天找你来干什么?”
“还不是方子的事,他们认为不好使。”
“你治那南土的方子是什么方子?”
“吃土。”
我愣了一下,差点没有笑出来,难怪李福和何西找来,这简直就是骗人。
“最简单的方法,便是了有效的方法,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才是古人高明的地方。”
我想,李福和何西没有找来,肯定是好使了。
我一直还是想着那揖族人的棺材,我并没有觉得那么可怕。但是,这事也不能不防备着。二爷跟我说,明天他要出去,三四天的时间,我觉得是一个机会。
二爷前脚走,我后脚就把门锁死,进了后院,我看着那个被填上的地方,也心生害怕,二爷都吓得连滚带爬的,看来是无知者无畏了。
我这么干,就是我每次睡觉的时候,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而且越来越强烈,就是一种媚惑一样,摆脱不了。
我坐了两个小时后,开始干活,我再看到那几个字的时候,也觉得有点诡异,我用纸描了下来,我觉得应该问问某一个人,既然的揖族,揖文,就应该有懂的。
我想让人看看,除了少数民族研究会的刘会长能懂,其它的人大概不能懂。我拿着纸出了门,回到市区,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家看看父母,我这段ri子挺想他们的。
我一进门,他们正给纪晓青过生ri,她高兴得像一个孩子,看到我脸就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