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你进去试试,你经验多。”
“放你姥姥的拐弯的崩崩臭屁。”
二爷急眼了。
“你急什么眼呀?最多就是我进去。”
二爷瞪了我一眼,很后退,然后坐在一边,看着。
我也退到一边,靠着墙站着看,其实,这事很明显了,只要进去,那些拿着兵器的后俑,上来就是一下,你躲开一个,两个,三个,四个……那你全能躺开吗?
“你看到没有,最近的路,就是中间,一排五十,两排是一百,一百下,你能躲过去吗?”
“我可没有那本事,我真的就躲不过去。”
“那就没有办法了,只有这么一个办法,最近的路,最少的招数。”
我想了半天说。
“如果趴着过去,有可能没事,你看他们都是举着兵器,往下砍,没有可能,不能弯腰,毕竟不是活人。”
“你分析的有道理,不过这是水附,这么严密的事情,没有可能出现这种漏洞。”
“细节上往往不会出问题,可是大的上面总是会出现问题的,你看现在的报纸,文章没有一个错字,标题竟然错了。”
“也许你说得对,那你就试一下。”
我就知道这样的后果,我总是板不住自己的嘴,不想说,偏偏就说,整个一个话唠,上辈子肯定是一个哑巴,都弄到这辈子说了,不说好象就能死一样。
我慢慢的往那边走,离那儿两米多的地方,我趴下了,估计姿势不太好看,死的姿势恐怕会更难看了。
我爬进去了,汗不停的在溜着,我知道这就是玩命,有可能再也见到不孩子们了,见不到那婉了。
我爬得很慢,从来没有这么小心过,不时的抬头看兵俑,那大睛珠子瞪着,吓人。
过了一个,两个,三个……
我兴奋了,果然被我猜对了,这是一个漏洞。
然后,到第五个的时候,我没有抬头看,突然就听到风声,我知道不好,抬起头来看,已经晚了,一把大砍刀就砍了下来,那速度要多快有多快,“咣”的一声,就差一个头发丝,就砍到了我的脑袋上,地下露出了火星子。
我吓得魂差点没有了。我停下来,兵俑把刀收回去,再也没有动作了。
我想,不过如此,差点没吓尿了。我这回不趴着了,看来是没有用,你就是在地下,恐怕也会一刀把你砍死,我半蹲着,这个姿势有利用逃跑,趴着站起来还需要时间。
我半蹲着往前走,很累,但是为了安全,只能这样了。
走到快中间的时候,我去他八大爷的,玩yin险的,我已经过去了,后面的兵俑在身后给了我一刺枪,好待是扎偏了,把我的衣服挑了一个大洞,我的寒毛都倒立起来了。
突然,一个兵俑动起来,竟然冲我走过来,老天,怎么还能动呢?我细看,有水道,顺着水道动的,这个兵俑拿着两个板斧,那个大呀!这要是砍到脖子上,就和切块豆腐差不多。我知道不好,往回跑,我勒个去,后面原来没有动的,竟然全部在动了,虽然没有移动。但是,手上的兵器都在动,不管怎么样,我也得跑,后面那个移动的兵俑奔着我来了。
我蹲着,趴着,滚着,反正能用上的姿势我都用上了,最后还是挨了一刀,确在了胳膊上,那血一下就喷了出来。
我出来了,我以为我的胳膊断了,二爷给我包扎的时候,才看明白,只是划刀了,刀并没有确上,如果真的砍上了,这条胳膊就扔在那儿了。
“我勒个去,太凶险了,那个兵俑竟然会动。”
“我说没有那么简单,这回知道厉害了吧?这不是西安的兵马俑。”
我出来后,这些兵俑都复位了,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
“二爷,你在这儿把水沟的水堵上,那些兵俑就不会动了。”
“你想得简单,我查看了,那水的源头是在那里面,外面不过就是一个外系统,断了也没有用,除非是断了里面的,可是里面的那个系统就是努尔哈赤的后面,怎么都要过去。”
“那恐怕我是过不去了。”
我坐下来休息,二爷看了半天说。
“真够要命的了,这些兵俑也太凶猛了。”
其实,二爷心里最清楚,想过去,用这种强行的办法根本就不行,得找到一个好的办法,可是就现在来看,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二爷站在那儿想了半天,把包一下扔了进去。
我勒个去,包扔过去,瞬间,十几把刀,把包砍的稀碎,我伸了一下舌头,看来我的命还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