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522年,伍奢与长其子皆因佞臣费无忌陷害被楚平王杀害,次子伍子胥逃至吴国。太子建被救,下落不明。
小宝这帛书上所记之事竟与他所算不差分毫,那这便是历史了,他也成了历史。这伍奢必是非死不可,不可救!
他知道他此生已是罪人,但他无悔,他可以负天下人,但只愿留得一人便可。
感觉到身边的人一直在明目张胆的“窥视”他的举动,只能无奈将手扎关上,暗自叹息,府上的人都被小宝带坏了。
“传出消息,我已死。”他必须要进行了。
“是,先生。”
“伍大人,您这是去哪?”楚王*臣,宦官当政,民不聊生。对于这些老臣他们是完全不放在眼里。
“张公公,老夫想去哪还要与你道明不成?”对于面前这不男不女的人他甚是反感,也从未给过好脸色。
“哟,呵呵!”张公公掩嘴而笑,遮住眼中的厉色,轻柔道,“咱家哪敢,只不过陛下可是想伍大人想的紧了。”老家伙,看你能得意多久。
“陛下?”陛下为何会在这紧要关头召他,难道是。。。。。。不,不会的,知此事的只有他最信任的人,他不能自乱正脚。
“那请吧,伍大人。”表面上极其恭敬的张公公使了一个眼神命人将伍奢请上轿。
“哼,老夫自会走。”看着这形势便知必是大祸,可是他却不能退缩,幸的他已将夫人送走,已无了后顾之忧。甩袖而走,儒家气息未失傲骨,却未发现一道黑影随了马车在宫门外才停。
“上良,你料准了,陛下果然召见了伍奢。”这伍奢胆子可真大,居然密谋造反,也不想想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只是这次不知又要连累多少人了。
“。。。。。。”这一天终于来了。
“可是你为什么不救他呢?”却只让他派人盯着,他们自是已知晓伍奢的计划。
“与我何干。”他本就是无情之人,更甚者是伍奢识人不清被出卖怨的了谁。
“可是。。。。。。”他是知道他的为人,但此时他却有些不赞同,人命不该这样被轻忽,更何况伍奢是对百姓有贡献的忠臣。“我们明明可以提醒他的。”
“如何帮?”命中已定。
“至少我们可以告诉他陛下已知,呃。。。。。。”看着上良嘲弄的眼神,他便知道没有办法,即使告知他,他又能如何。伍奢本已做了破釜成舟的打算,他是不可能放弃的,而且陛下既已知道,定不会放过他。“我,算了。”
“天命。”不可违,只是未到珍惜处。
“天命?”这人真是他所认识的那个上良吗?“可是太子怎么办?”
“你认为他会不知道伍奢的意图吗?”幼稚,身为太子岂能不知,否则他这太子之位岂能长坐。
“他知道?那他还让他老师去范险?”不可能吧,那孩子看上去是个良善之人。
“嗯。”有人甘愿为他扫清障碍,他也乐得轻松。
“可是那是他老师呀!也真是枉费这伍奢为他舍命。”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你当真以为伍奢这老匹夫看不出太子为人吗?”随着推门而入的是嗤之以鼻的讽笑,因为这老匹夫,他可是受尽了委屈,他那门生居然认为是他陷害了伍奢。荒谬,他要是真想害伍奢,何必等到现在。
“姓费的废物,谁让你来的?”看这家伙真不称头,其实阴险歼诈,霸道,在兰儿面前却还装作儒雅书生,虚伪。
“哟,原来是大哥,我还以为是哪位单纯之人在问这话了。”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大哥这般“欢迎”他,他自是要好好回报。
“你,哼,虚伪的小人。”府里已经有一个女祸害了,现在又多了一个男虚伪,真是天要亡他。
“是,是,还是大哥教的好。”在大哥面前哪敢称好。
“够了,你来做什么?”一声冷哼打断二人的“亲近”,这二人当真是忘了他是伤残之人了吗?
“呵呵,当然是来看看师弟的身体有没有好转。”其实他心底一直想当上良为自己的亲弟弟,可是无奈他无动于衷,便成了怨。
“滚!”多事的男人,打搅他看书。
“别这样嘛,我好歹是你师兄呀!”多没面子,特别是在总挑他刺的大哥面前。
“你这伪君子,还跑到这来攀亲。”能练出那等邪功的人都太可怕了,“不过你刚才说伍奢知道太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他终于知道兰儿的单纯像谁了,根本是遗传的。
“干嘛?”说话吞吞吐吐的准没安好心。
“唉。”这样的家族他还能说什么,“伍奢那老头早就瞧出太子的想法了。”
“太子什么想法?”他是最不愿动脑的,以前凡事有上良考虑,现在更轮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