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潮从昏迷中幽幽醒来,屋里一片暮色昏然,却出奇的宁静温暖,幽幽暗香扑进鼻子,却是一只红梅供养在床头的小几上,让人眼前一亮,属于人间的绮丽颜色。睍莼璩晓
“绝。”雁潮低低唤了一声。
“雁大哥,你醒了。”小有听见声音走进来,满脸关切之情。
“绝呢?他在哪里?”雁潮见不到七绝,心里着了慌。
“绝哥哥在厨房给你熬粥呢。”
“他?胡闹,上次要烧火差点点着了房子。”
“我也不让他,可是他非要做,我去叫他。你生病可把他吓坏了,早上光着脚跑我家去,脚都冻坏了,差点把我娘吓死。”
“这个小傻瓜,绝,绝。”
“雁潮,你醒了?”七绝听到雁潮的声音从厨房走进来。
雁潮一见他鬓发蓬乱满脸烟灰,心疼死了,也顾不得小有在场,伸手抓着他的手道:“这是干什么,我就病了一天,你怎么把自己弄得像乞丐。”
“雁潮,你好了?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两个人只管着对方,通红的眼角全都绷着眼泪,失而复得的后怕和欣喜。
“好了好了,都没事了,雁大哥,你饿了吧,我去盛粥。”
小有去了厨房,雁潮把七绝紧紧搂在怀里,低声道:“媳妇,我以为再见不到你了。”
“你吓死我了,我找不到大夫,只能找小有,雁潮,不要再吓我了。”
“嗯,不会了,小有说你脚冻坏了,快给我看看。”雁潮想把他拉床上来,七绝后退着躲避,“没事,没有。”
此时小有进来,两个人也只好分开,吃完饭后,小有叮嘱了一番就回家去,屋子里只剩下七绝和雁潮二人。
“绝,你在那里干什么,快上来。”雁潮此时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他很奇怪体内有一股强大的真气封住了自己乱串的真气,这绝对不是大夫能做到的。
七绝一直不肯上床,坐在桌子边的椅子上。
“绝,我好疼呀。”
“疼,哪里疼。”听见雁潮喊疼,七绝忙跑过去,还没等他站稳就被雁潮拉床上去。
“干嘛你?”
“我看看,脚怎么样了,傻瓜,还瞒我做什么?”
七绝看挣不过,只得任他给自己脱鞋,雁潮的手捏住他的脚,他便呀了一声。
雁潮一看吸了一口冷气,“绝,你的脚怎么了?”
“都怪你整天说我傻,我真就傻了,傻的没有穿鞋就跑出去了,不过已经看过大夫上过药了。”
“可是已经冻伤了,都流血脱皮了,你还去厨房做什么饭,你诚心想气死我吗?”
七绝想撤出雁潮手里的脚,“没事,不疼。”
“怎么会不疼,你是块木头吗?怎么连疼都不知道喊,以前你对我说过,疼就说出来,不说又怎么会知道,你说呀!”
七绝窝在雁潮怀里,脸紧紧贴住他的:“知道了,下次告诉你。”
“下次,还有下次,我不准有下次。”雁潮这话说的霸气甜蜜,七绝只觉得自己幸福的骨头都轻了,看雁潮剑眉星目净是成熟男人的担当,眼里明晃晃的爱慕喜欢遮也遮不住,像*辣的太阳尽数落在雁潮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