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就是通行证,免费提供午餐晚餐冷饮。”
马场经理献着殷勤,他对苏迷凉的态度更加和善,这女人是顾首长不惜自己受伤救下来的,不然刚刚那场景,出的可能就是人命案子了。
两个人出了马场,苏迷凉扶着顾昊,坚持让他坐到后边休息一下,自己开车。
顾昊呲牙毫不犹豫地拒绝:“好了,我开车没事,我可不想刚刚从马上摔下了,然后再从车上摔沟里。”
苏迷凉毫不犹豫地开了后车门,把他往后座上推:“我能开,安心躺着,真的滚了沟,我给你陪葬。”
“这条件可以,爷就从了你;呵呵,和你一起好省劲,一个眼神你就能猜到爷的意思。”
“那男人气质太阴鸷,明明知道你受伤了,还出声邀约,太狠毒了,不过,你完全可以直接拒绝的,干嘛给他面子!”
“直接拒绝,显得很怂货,多谢你给爷递了一个台阶。”
顾昊看她笃定的神态,就安心地坐在她身后,给李冉打电话,说背上受了点伤。
李冉只回了一句话:“你和那女人只要一起,就会出状况,真是邪气;我现在就带人过去接你。”
“不用了,她开车,我歇着,不动弹就不痛。”顾昊看着苏迷凉把车子开得稳稳的,就拒绝他出来接自己,那该死的布清莱还没有下来,让他看到病号车,不定会乐死。
一定是布盾盾那货看到他和苏迷凉一起,专门报告给他爸爸的,不然,日理万机的老家伙会恰好就到这里度假?
他怀里的那女人看着都可以做他孙女了,这老男人真色!
到了顾宅,远远地就看到一大群人翘首以待,有人抬着担架等在门口,苏迷凉看到那架势,连忙在门口停下车。
看到开门下车的是苏迷凉,马上就有人去拉后车门,正要下车的顾昊在手下热情的强制下不情不愿地爬到了担架上,任凭他们抬着回房了。
苏迷凉小跑着跟在担架边,眼看着那皮开肉绽的背脊,眼泪都不曾干。
李冉看到顾昊的背,不由呲了呲牙:“骑个马你能摔成这样,真服了你!到底是你骑马还是马骑你!”
“李大哥,你别说他了,他是为了救我才摔成这模样的。”苏迷凉看着李冉弱弱地求情。
李冉再看顾昊那脸色就不一样了,他想要说什么,看看身边的苏迷凉,说:
“这衣服需要从长到下都剪开,你是不是回避一下?”
“回避什么啊,她哪里没有见过。”顾昊很享受地看着苏迷凉为他担忧,他觉得这样的感觉很诡异,感觉自己好强悍、坚不可摧一样。
苏迷凉听他这样说,当即就红着脸低头跑出去了。
李冉拿剪刀毫不怜惜地把衣服从他背上拎起来从上边剪开,因为时间稍微有点长,衣服已经被血迹粘在了伤口上,痛得顾昊丝丝拉拉地抽冷气。
“头儿,英雄救美也不至于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吧,好几年都不见你受伤了,救一个小丫头,你能伤成这样?难道这是传说中的苦肉计?”
“啧啧,头儿,不简单,知道为女人费心思了。”大李嘲笑着挖苦他,“以你的身手,就是把马打残了,也不可能让自己这么惨,不是苦肉计是什么。”
“你们俩闭嘴,再消遣爷看我好了怎么修理你们。”顾昊也觉得很惭愧,他怎么就弱智到宁肯自己的脊背擦伤,都不愿意抱着那丫头打几个滚缓解磨蹭力?
只是一瞬间,他自己都无法理解那一瞬间的心思,反正他就是不舍得那丫头伤到一丝一毫。
背上猛然一痛,顾昊凝眉。
听到李冉认真地道歉:“不好意思,听到你说好了要收拾我们,我这手就吓得一哆嗦,伤口痛么?”
顾昊马上悻悻然闭了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啊啊——
苏迷凉回房洗过澡换上衣服过来时,就汗滴滴地看到顾昊上身被裹成了一个粽子。
“这是夏天,裹这么很,伤口会不会感染?”
苏迷凉看着顾昊身上冒出的汗水,拿出面巾纸给他擦汗。
嗅到她沐浴之后的馨香,顾昊享受地闭上了鼻子。
李冉彻底地为头儿默哀了,一向不近女色的家伙,怎么也会有今天,瞧那闭眼享受的猥琐模样,这是他们英明神武的头儿么?
问题是那只伸在苏迷凉背后直冲他们摇晃的大爪子是什么意思?
大李询问地和李冉对视一眼,李冉耸耸肩,小声说:“估计是过河拆桥,嫌弃我们在这里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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