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到火车站附近租了一间小屋子,房东老太人很好,还介绍她去卖早餐,火车站不远,人流量又很大,只需要每天早上去卖,白天还可以在家接点手工活,她很高兴,因为她觉得这两样活都不累,而且卖早餐戴着大口罩也不会有人认出她来。
却没想到今天会被叶如海认出来,本来死活不吭声,不想承认自己是许可,没想到他竟然把自己的口罩给揭了。
见他揭完口罩转身走了的时候,她的心象被刀子扎了一般难受。
收拾完推车,魂不守舍地准备穿过斑马线到对面的巷子里的租房去,没想到自己没按照交通指示灯走,差点被车给撞了。
吓得两腿发软走不动的时候,他出现了,不但帮自己把车推过来了,还把自己也牵过了马路。
此时她的内心百感交集,很想站在马路边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
但是,她不能哭,她得坚强,这个早餐再卖一个星期她就不卖了,她把早餐车转让给了楼上的租户。
房东老太叫她别再卖了,因为预产期快要到了,随时不小心都有可能就要临盆,别在外面出意外了。
“高山,今天你去查一查刚才那个女人,她叫许可,L大学历史系学生,查查她目前住在哪里?跟谁住?都跟什么人来往?”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想知道她的近况。
想知道她后来到底跟了个什么样的男人,她到底为了什么样的男人抛下学业?看她挺着那么大肚子还要出来卖早餐,想过去她跟的男人是个废物,连自己怀孕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好的,叶哥,有这几点资料要查不难,中午给您回话。”司机高山恭敬地回答,对于叶如海安排他做的每一件事,他都从不问“为什么”,也不管对不对,反正他只负责去做就是。
高山他是叶家老爷子已故的老管家的独生子,没什么学历,找不了什么好工作,投靠叶家来了,叶如海就把他带在自己身边当司机兼助手,现在是他最得力的助手。
车停在泰华酒店门口,叶如海领着两位朋友进了酒店,朝高山看了一眼,示意他现在就去查许可的事。
高山领会了他的意思,回了个眼神,开着车去办事去了。
他把朋友带上了酒店的顶楼,这里有李泰泽为最重要的客人而设的套房,叶如海和这两位朋友有着过命的交情,因此他没有在楼下的客房给他们开房,而是自己安顿在顶楼的高级套房里。
他让朋友先在房里休息休息,他先出去办点事儿,中午就在酒店为他们接风。
他走到自己在这层顶楼的房间,给李泰泽打了个电话:“泰泽,我今天有两位朋友从京城过来,我把他们直接安排到咱们顶楼去了,没事先跟你说,不介意吧?”
“介什么意啊?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自己随便安排就是,不用跟我说。”李泰泽从来不把叶如海当外人。
“我中午在酒店请他们吃饭,你中午能过来吗?把铭凯他们几个都叫过来。”叶如海问,反正酒店离泰泽集团也不算远,开车20分钟就到了。
“我看看吧,下午有个会。”李泰泽有些不想去,他酒量不错,但并不喜欢喝酒,何况还是白天喝酒。
“那好吧,你自己安排,能过来就尽量过来,不能过来晚上一定要来,晚上我还会请一些朋友。”叶如海知道李泰泽不仅忙,还受了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