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莹见林宁喜欢,当下更加欢喜,二人言谈间笑意连连。
刚见面的欣喜劲儿稍减,郭莹便觉不妥,道:“妹子这天气怎得出来了?外面还下了雪,要是冻着摔着可怎么好?”
林宁却是毫不在意,“姐姐也太小瞧我了,这点子雪还阻不了我。”
郭莹知她不简单,但听林宁这样直白的说出来却还是一愣。
林宁见她发愣,伸手从她眼前晃了晃,笑道:“怎的?莫不是我大言不惭把姐姐吓到了?”
郭莹回过神来,却是认真道:“我知妹妹不凡,可却还是担心。”
林宁也收了笑,郑重道:“多谢姐姐为我惦念。只是,今儿得向姐姐交一个底儿,好教姐姐放心。我却是学过些功夫,身体较一般人要强些,姐姐不必担忧。”
郭莹点点头,知林宁这样说也是留了身份,又为有这样一个朋友而欣喜。
因见林宁手腕上戴了玉镯,正是自己送的那一只,越发觉得高兴。
叙了一会儿,林宁指着地下大筐里的两包茶叶道:“我不太懂得大户人家的规矩,上次听你说是借住在族叔家,这是我新炒的茶,你便替我送与府中主人,权当是我的一份儿心意。”
郭莹听了,竟隐隐要落泪,只强忍了,命李妈妈亲自走一趟,给郭相甫和徐氏送去。
李妈妈连声答应着快步去了。
郭莹又要喜鹊去厨房说一声儿,有贵客来,要整治些好菜送来。
喜鹊应下,却是向内室行去,不一会儿出来,腰间荷包似是沉了几分。
林宁不过扫了一眼,便作未知,又和郭莹聊天,心下却在暗叹,看来这郭姐姐看似风光潇洒,这日子也不见得多好过。
正好,自己所想之事兴许会一举两得。
林宁放开精神力,感应着这飞鸾院只院中有两个十来岁的小丫头凑在树下捡了叶柄子玩儿“飞勾”,便道:“姐姐,我这里有一事,想同你商量,看你意下如何。”
郭莹惊讶,道:“哦?你且快说。”
林宁当下把家里进贼,卤煮老汤被盗,福味楼又出了卤煮一事言明。
郭莹听了气愤,直骂这些人下三滥,只是不知她知道那福味楼的掌柜便是林宁的大伯会做何感想。
林宁笑着宽解她道:“姐姐不必生气,这些人利字当道,有什么做不出来?只是我却是不甘心。”郭莹听了,重重点头,沉吟一会儿,道:“妹妹不必说了,我明白。这是你养家糊口的东西,哪能这么轻易让人?我去求族叔,他是镇上首富,又是青州郭家的旁枝,想必睢阳知县也要卖几分面子,定要那
福味楼好看!”
林宁听了,心下感动,只是她的日子也不容易,真这样做了,怕也是要费极大的周折吧!
“姐姐只想着要靠别人吗?”林宁却笑问。“靠别人?”郭莹一愣,那福味楼她也听过,是镇上富豪顾家的产业,这顾家走南闯北的并不简单,听说还有一个姑娘送到京里某个大户人家做了妾,极为得宠的样子,真要动他们,无异于虎口拔牙,只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