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缘于父皇对母后的爱,也许是缘于这份爱的残缺不完美,虽然父皇从未明言,但他知道,自母后去后,父皇的心也死了。
“真正爱一个女人的男人从来都是偏心的。”否则,便是爱的不够。
林宁酸的呲了呲牙,抖落一身鸡皮疙瘩,这男人,酸起来可真是要命。
“那你也是偏心的喽?”林宁戳了戳萧临渊心脏的位置,打趣道。
萧临渊摇头,目光沉沉的看着林宁,“不,我不偏心。”
“那……”林宁话还未出口,便听萧临渊又道:“我的心一直在你那里。”
心不在我身,自然无谓偏心。
“你……”
林宁讶然,迎上来的,却是萧临渊的唇齿。
由于自家的宝宝一个两个都是混沌灵胎,萧临渊一直都在克制着自己的念头,怕伤了宁宁,更不愿将来孩子生下来对自己来一句爹爹好久不见,这苦便只能他自己受了。这一亲近,萧临渊的气息便有些不稳,原本坚若磐石的心境也有些动摇,脑子里闪过一万个念头都是将林宁押到床上去,就地正法,恰好林宁也是久未经此事,正是心旌摇动,一副任君施为的模样,萧临
渊更加忍耐不住,就打算不顾一切,抱了林宁便要进屋之时,便听外面踢踢踏踏的传来了小跑声,随之而来的还有小包子的声音:“爹爹,你说要带我去骑大马,骑大马!”
萧临渊带小包子进过两次自己的世界,见过许多繁衍出来的动物,小包子便惦念上了,整日缠着要进去玩儿。
“爹爹,你快点儿!”说着,小包子就进了屋,萧临渊手一挥,和林宁消失在原地,出现在一片芳草地上,而萧临渊则离林宁几步远,面色发红,暗自平复内心翻腾的玉念。
林宁看了一眼,心下偷笑,抱着自己的大肚子向萧临渊凑了过去,偎在他怀里,还蹭了两下:“孩子他爹,你这是怎么了?”
萧临渊苦笑,完,刚刚才消退些的想法又反扑了上来,可他却舍不得推开林宁,这可真是痛苦而又甜蜜的折磨。
眼看萧临渊在理智和玉望的夹逢中煎熬,林宁绝美一笑,纤纤玉指轻轻抚了过去,柔媚道:“这位大爷是怎么了,可要奴家帮忙啊?”
“唔……”要死了!萧临渊好似从未见过林宁这般勾人的小眼神儿,只觉一颗心摇摇欲坠,可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他好像还有个儿子在等着他,艰难道:“宁宁,别闹,熙熙还在等……”
林宁眼波流转,玉指自上而下划落,萧临渊心底的那丝理智立刻变成了飞灰,“还是让他等好了。”
可怜的小包子带着满怀的希望进了屋,却发现自己爹爹和娘亲都不在,纳闷了半天又转了出去,心中还暗恨,这爹爹和娘亲一定是自己跑去哪里玩了不带他,真是太伤他这小孩子的心了!
直到晚饭小包子才见到他爹爹娘亲,萧临渊自诩脸皮不薄,可在自家儿子哀怨的眼神中还是不由红了红脸,脑子里一时又想到宁宁那平日从未见过的妖娆,心中又坚定了信念: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至于儿子什么的,通通都不是事儿!
林宁干脆就没有出现,直接在萧临渊的世界里吃了些饭食,躲在屋子里睡起了大觉,白日宣淫这种事儿居然发生在她身上!让她怎么有颜面去见小包子啊。
第二天,林宁想起昨日萧临渊所说之事,问道:“那圣旨你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