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怕你。。。”
好了,好了,她承认,“我怕。。。”
“我没有心思跟你。。。”
他温柔的目光锁住她:“小东西,我不会强迫你的。”
她微微一怔,听他继续说道:“我很担心你,只有亲眼看到你好好的,才放心。”
这真的不像他会说的话!
顾宝宝摇摇头:“我没事的,你别担心了。你去忙吧!”
如果她没有记错,他已经在家里陪了她三天,哪儿都没有去。
牧氏那么大的家业,没有他怎么行?
牧思远略微沉吟,才道:“让我去公司也可以,你先告诉你,这两天你都在想什么,好不好?”
看着他眼里的焦急和担忧,她实在不能无动于衷。
可是,这两天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她惶急的看看他,她的思维很乱啊,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了,不着急!”
他抱起她,“我们先去洗澡,你慢慢想。”
是跟他一起洗吗?
她可不可以拒绝?
但是他刚才明明说了他不会强迫她的,她如果拒绝的话,是不是显得太矫情了?
以前,他们又不是没有一起洗过。
还从来没被他这么伺候过,顾宝宝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了。
只好说:“你刚才有没有洗头发?我来帮你吹。”
牧思远没说话,天知道他忍得有多么辛苦。
可是,她的情绪这么不好,他怎么忍心欺负她!
匆匆把她的头发吹干,他几乎是逃着站起身,瓮声道:“你休息一下吧,我去书房!”
真不知道他说去书房干嘛,他现在最需要的是冷水浴!
他不陪她了吗?
顾宝宝抬眼,见他真的要走,又不自觉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我。。。我现在想好怎么说了。”
牧思远的额头几乎渗出汗来,深吸一口气,他还是在她身边坐下,“好,你说,我听着。”
她点点头,“文皓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觉得我也有责任。”
“你有责任?”
“嗯。我没有阻止他,如果当初我阻止他跟郑小姐的婚事,也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他不用娶郑心悠,也就不会设下这样的一个局来摆脱郑心悠。
她觉得自己不但害了他,也害了郑小姐。
牧思远想起那天晚上,他在河堤边的小树林里听到的话。
他也是男人,他能体会申文皓做这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
“宝宝,你不要这么想。”
“如果要追究起来,这件事应该怪我。如果我有顾及到你的感受,用更好的方式处理好心悠的事情,也许申文皓就不会有‘舍身取义’的想法了。”
顾宝宝呆住了。
今天的他像是变了一个人,说出来的话,都不再像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