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胜元听了朱瞎子的话,内心澎湃,头脑充血,心在不定的亢奋的跳动。
本来他以为这辈子和许轶初的身体接触了,没想到竟然老天还给安排了圣宴,他那里能平静得了那。
因此在这次临时拘捕许轶初之前,他又溜到朱瞎子那里做了询问,想看看这是否就是机会。
没想到朱瞎子的头是一个劲的直摇:“不,不,这次没你的机会,这次你要是对许姑娘动了粗的话,那你将死无葬身之地,你将会被国民党蒋主席的人和日本人双双追杀,无处可逃。”
“胜元明白了,感谢大师指点迷津。”
曹胜元并不气馁,只要不把住了朱瞎子朱大师,得到许轶初的身体不过是时间上的早晚而已,现在自己也有了家庭了,额外的再去满足生理需求显得已经不是那么急需了。
这也就是在当时在魏府大院邱秃子那么窜锝自己,自己还是忍了下来的原因。
曹胜元的理性让他再次避免了“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悲剧下场,也使许轶初再次避免了过早的受害。
因此,当沈一鹏找到曹胜元则面点他的时候,曹胜元大度的说:“请处座放心,我曹胜元身为党**官,怎敢欺负女战友那。处座要是不放心,现在就可以把许处长带走。”
“那倒不需要,就按长官部的意思办吧,让她冷静下来也好。我的人都没到景德她就敢闯进了特种所,也太冒险了。”
沈一鹏这样说是因为他不知道许轶初已经越了八路军的刘忠在行动。曹胜元也没敢告诉他,因为沈一鹏虽然对许轶初很敬佩也很有感情,但是他更是一个狂热的国民党信徒,他要是知道许轶初依旧和共军联系紧密,甚至她本身就是**员的话,会没犹豫的把许轶初抓起来交给戴笠审讯,那就等于向戴笠的嘴里喂进了一口美味的羊肉。
曹胜元带着沈一鹏在“开元茶楼”后院的私牢里见到了许轶初。
许轶初正拖着脚上的铁链子靠在床上看着书那,见沈一鹏和曹胜元来了,马上起身。
“曹站长,你这是干什么,我想不必给许处长再戴脚镣了吧,她是党国的高级军官,懂得纪律,不会违抗长官命令私自逃跑的。”
“行,我马上让人给许大美人取了脚镣。”
曹胜元一边喊人端茶倒水,一边让人拿掉了许轶初脚上的镣铐。
“好啊,你个曹胜元,这次你可是对我又绑又铐的,还用麻袋装我,想想当年刘忠把你在景德交给我的时候,我绑你铐你了吗?”
许轶初不满的说道。
“呵呵,那倒没有。不过你给我在景德住的房间没我这儿好吧?还有,你拿我做交易向三岛换了粮食和药品还有弹药,这又怎么说那?”
曹胜元反驳了起来。
沈一鹏摆摆手说:“好了,好了,你们两个老同学之间吵个什么劲啊,现在大家都是党国的军官,为了党国的利益个人受点委屈算不得什么。”
他这话实际是在说给许轶初听的。
说实话,许轶初还是感谢曹胜元的,因为他显然没把自己和刘忠保持了联合的事情抖给沈一鹏,否则沈一鹏不可能不逮捕自己,还继续跟自己商量事情。
沈一鹏说:“这次老曹行为还是值得肯定的,既避免了许处长落到鬼子手上,又实际上达到了许处长想通过冒险行动达到的目的。据可靠消息,三岛已经暂时取消了继续往景德新址转移女战俘的计划,为我们在三合营救她们赢得了时间。我们下一步要做的就是如何实施我们的圆月行动计划。”
许轶初道:“我现在是犯人,怎么能和长官一起讨论计划那。”
沈一鹏道:“许处长,你就别小孩子脾气了,长官部决定拘留你几天也是为了让你能冷静冷静吗,我决定提前解除拘留令,你已经自由了,战区那边我负责去解释。”
“好,欢迎许处长恢复自由。”
曹胜元带着一丝诡异的笑脸带头拍起手来。
就这样,被拘押在私牢四天的许轶初走出了“开元茶楼”的大门。
她也许知道前途上还潜藏着极大的危险,目前的黎明也是暂时的。
但,她不能完全预料到未来的全部因素,因为她不是神而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