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点儿。”我有些害羞,小声的嘱咐道。
我们整整五年多没有做过,前两次他都还只是撩了我却不敢碰我,我完全没料到我们久别重逢之后的第一次竟然在病床上。
但转念一想,爱就爱了,哪还能管什么时间地点,也就没心思想那么多了。
小别胜新婚,我们分别了五年多,又分离了两个多月,我们各自都像饿了很久的困兽一样,那样急切的需要着对方。
我的上半身偎依在他的怀里面,他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拖住我的脖颈,急切狂暴的索取着我的唇,他是那样的急切,那样的渴望。
“我也曾想过忘记你,可是你总是在我的心里走来走去。”他一边吻着我,一边喃喃的说道。
他的手缓缓的从我的腰腹处摸索过去,在我后背的内衣扣处打着旋儿。
“我很想你,这两个月来,我住在你的对面,我每天用望远镜观察着你,用我自己的方式陪着你,我看着你起床睡觉,看着你为我痛哭,看着你为我伤神,我没有一天不想你。”他薄薄的两片嘴唇一张一合,说出了世间最美丽的情话。
“我也是,我也很担心你,担心你吃不饱睡不好,担心你做傻事。”我痴痴的回应道。
“等你好了出院了,我们就去领证吧!”他最终还是解下了我的内衣扣,炙热的大掌摸索着覆住了我的胸,轻拈着那嫣媚的顶端揉捏,喘着粗气说道:“不,我还是叫人到医院来给咱们办证,我想成为你名正言顺的丈夫,我想守护着你和我们的孩子,我一刻都不想等了。”
“好,都听你的。”我点了点头,眼眶差点又要热了。
商定了婚事,我们更加的情动,男人火热的舌在我的嘴里肆虐,暧昧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他捧住我的后脑勺将我压在身下,他的手很轻易的伸进我的衣服里面。
真的沾染了的那一刻,我才发现再次爱上的时候,我就从来没有忘记过他。
他将我抱得很紧,那样子像是要把我镶嵌进身体里面一样,我一时间都没法呼吸了,那些熟悉的感觉袭来,我在他的身下娇喘连连,欲罢不能。
渴望的感觉如潮水一般涌来,我在他身下瘫软成了一团,暧昧的吟哦声洋溢在唇齿间,淡淡的烟草味道涌入我的鼻腔,那是他的味道。
男人火热的手退掉了我全身的衣服,滚烫的手掌在我全身游走,所到之处就跟着了火一样。
我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娇喘低吟,贪婪的搂紧了眼前的男人。
那熟稔的粗壮的灼热闯入了我,填满的感觉让我不由得放声轻叹,我攀附着他,整个人的身子随着他激动的浮浮沉沉,就像在风雨中飘摇一样。
这一刻我没有了神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他,我唯一的男人,蒋暮城。
我在他身下娇喘,为他起伏荡漾,我用力的拥抱着这个一次次叫我打破原则的男人,用力的啃咬着这个叫我一次次说好忘记却又重新爱上的男人。
我不知道这一场战斗持续了多久,我只隐隐约约记得,蒋暮城就像个不知疲倦的愣头青年一样,一遍遍的,就像是要将积压了很久的情绪释放出来。
浮浮沉沉,全身酸痛,做完之后全身酸痛,他抱着我去洗澡,洗完澡又睡了一会,再醒来的时候,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张助理焦急的声音在外面轻喊着:“蒋总,出大事了!”
听到这声音,我和蒋暮城对视一眼,我们都不是很明白竟然比重逢还要大的事情。
他低低的咒骂了一句,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又整理好了我的衣服,直到我完全恢复原样裹在被子里,他这才拉开了病房的门。
“什么事?”或许是因为吃饱喝足心情好的缘故,他说话的时候声线隐隐有一股子飞扬的味道。
张助理火急火燎的,都快着急上火了。“蒋总,你戴着帽子口罩采血的照片流了出去,现在外面的人全都知道你染病了,记者围住了医院的出口,我想过办法疏离,但没成功。”
蒋暮城脸色阴沉,我也顾不上休息紧跟着从被窝里弹了起来。
我虽然不是商人,可我也不是傻子,比谁都明白一个企业掌舵人的形象对于企业来说意味着什么,就好像之前在我手下死过一个病人,就算不是我的错,医院也只能让我停薪留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