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谊汐沉声道。
戚家军在蓟辽的编制,每队十二人。
队长一人,配鸟铳倭刀,伙夫一人,配双尖扁担。
长枪手两人;刀棍手两人;
牌刀手两人;火枪手两人。
快枪手两人。
队长、伙夫,两盾牌手,刀棍手、长枪手不变,添加两名弓弩手、两名火炮手。
三十斤的虎蹲炮,正适合两人伺候,装配。
“要让火炮,下放在队中。”
朱谊汐认真道。
近百门的虎蹲炮,属于近战武器,威力也不强,属实尴尬。
还不如下放去步兵中。
“明白。”陈永福应下。
不过,朱谊汐这时才醒悟。
练兵可管不了这些,看来其人静极思动了。
不过,不急,还得再磨磨性子,才好驾驭。
两人聊着,一致认为,在南方这种山地多而平原少的地方,戚家军的军阵,极为适合。
随即,两人出了营地,站在一处山坡,眺望着。
军营附近,就像是赶集似的,到处是摊贩,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将军,要不我都赶走?”
陈永福见朱谊汐眉头皱起,轻声询问道。
“不用!”朱谊汐摇摇头,见男女老少笑容满脸,不由道:“军民鱼水情,没有这些百姓的供养,怎能有咱们?”
“如今,能让百姓得到实惠,这也是我期望的,就是,我不希望强买强卖,鱼肉乡里。”
陈永福微微一笑,对于这番话题不置可否。
此一时,彼一时,当年随意劫掠,如今吃了小朱将军的饷,那只能听从。
不过,他倒是不曾质疑什么。
毕竟,与其他的官兵相比,秦军是由孙督师一手打造而成,军纪俨然。
只是,忽然,一个大腹便便的军汉,穿着戎袍,耀武扬威地走来,一路上鸡飞狗跳,人见人躲。
过了一会儿,几个衙役也走了过来,几人竟然挨摊挨位的收起了钱财来。
人见人怕,几乎无人敢反抗。
忽然,一位大汉却激动地嚷嚷起来,推搡间,几人竟然被摔倒在地。
朱谊汐见着不太真切,但脸色不虞。
“走,去瞧瞧!”
一拍马,数十骑兵连忙跟从,灰尘大起。
临近摊位,朱谊汐越听脸色越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