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竹虽然昏昏沉沉,但是却也是知道眼前之人是谁的,她看着眼前的男人,道:“你是、你是褚一寒?”
这个人的名字好像是一个恶魔的缩影,她犹自记得当初他差点害了四表姐涵之,沈家的几个表姐之中她最为敬重的便是四表姐涵之,自然,六表姐对她也是极好的,只是四表姐既是她学校的老师,又是对她循循善诱的长者。六表姐虽然更亲切,但是她早早的成婚了并不住在沈家,而她的夫家又是那样的显赫,她自然是远了几分。
“你这恶人,你竟是又来北平了。”她按住自己的太阳穴,整个人越发的迷糊,她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想来原本也是喝过一点酒的,并不这般不胜酒力,只不知这洋酒为何如此的性烈,喝的时候尚且不觉,现在却能感觉到实际的不舒服了。
褚一寒似笑非笑,诡异的笑道:“难道我来不得么?难道你以为我很怕陆浔?还是说,你以为我断了腿就不敢再来?呵呵呵。”
叶竹怕了,立时转身握住许恒的胳膊,一来是支撑一下越发头晕的状态,二来则是真的怕了,她道:“姐夫,我们走。”
只是这话一说完,自个儿都觉得不对了,她抬头看向了许恒,道:“姐夫不是过来拿东西的么?”
她总算是想起为什么来这边。
她狐疑的看向了许恒,许恒淡然一笑,将她往房内一推,关上了房门,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许恒,震惊道:“姐夫,你干什么?”
“啊……”
说话的功夫,褚一寒竟然抓住了她的胳膊,叶竹狠狠的甩开,打了褚一寒一个耳光便是往外逃。叶竹本就酒醉,也没有多少力气,褚一寒被她抚在脸上,并不疼,但是却立时变了脸色。他哪里是那种吃亏的人,冷笑道:“贱人,倒是给你脸了是吧?”
许恒一把抓住叶竹,让她并不能跑,褚一寒上前就是一个耳光。
叶竹被打翻在地,不过仍是死死的盯着许恒,道:“姐夫,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竟然是这种阴险小人,姐夫,你放过我,你放过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这个时候她已经怕了,只是许恒却并没有一丝的良心,只道:“叶竹你别怕,你好好的伺候褚少都督,到时候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不要担心,等将来你跟着我,我不会嫌弃你。这点你是可以放心的。”
这样寡廉鲜耻的话,也只有许恒这种人才能说出来,不过他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道:“你就当帮帮姐夫好吗?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既然喜欢我,为我做一点事情又有什么呢?你说对吧?”
叶竹死死的盯着许恒,几乎想不到世上竟有这样歹毒的人,她道:“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这样无耻,你放过我。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她这个时候只恨自己贸然相信这样一个人,她原本以为自己的继母已经是世上少见的歹毒之人,但是直到遇见许恒才明白,原来她的见识还是太过浅薄。可是这个时候不求他,他又能求谁呢,只不断的哀求:“你放了我,你放了我……”
许恒讨好的对着褚一寒微笑,道:“褚少都督,您好好的享用。”
言罢,狠狠的甩开叶竹,推开了房门,徒留叶竹在房里不断的叫喊,他眼看着房门关好,抹了一把脸,冷笑起来,不过是一个女人,又有什么呢?便是真的是他喜欢的,他都可以舍弃,更何况是叶竹这种。
除却这些,她还喜欢旁人,这样的女人,他犯不着心疼。
许恒倚在门口的走廊上,点燃了一根烟,满脸都是笑意,慢慢憧憬自己能够得到多少好处。现在看来,与其跟着沈家,倒是不如跟着褚一寒,就算是得不到什么位置上的好处,单是看他给的这个钱,也是极好的。
想到此,许恒微笑起来。
他自然清楚褚一寒的目的不是什么叶竹,不过是先玩一玩罢了,他真正的目的分明就是沈蕴,但是恰好,许恒是恨透了沈蕴的,跟着这个岳父,他什么也得不到,那么他是愿意直接干掉他。
想到此,许恒满意起来,听着房内若隐若现的尖叫声,他哼了一声,道:“还当自己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不过是个破鞋罢了。待到褚一寒玩过你之后,我就不相信你不跟着我。还以为是什么冰清玉洁的玉女?”
也不知过了多久,许恒听到开门的声音,他立时就站直了身子,言道:“少都督?”
褚一寒整了整衣领,扬了扬手里的相机,道:“人在里面,还给你,也不过如此。”
许恒微笑,道:“往后在下很愿意为您服务。”
褚一寒微笑道:“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让你白忙碌的,人在里面,进去吧。我在隔壁等你。”
他很快的转身去了隔壁房间,原来他们选的房间竟然紧紧贴着。
许恒进了房间,直接将门锁死,就看屋内一片凌乱,他冷笑起来。
床上的叶竹已经仿佛是死人一般,她平静的没有一丝的起伏。
许恒直接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也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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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竹一个人走在街上,她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仿佛下一刻就会死,而现在她脑海里还响彻着许恒的话,他说,如果她敢多说,就把她的照片公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