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我,一个是你候叔。”
二爷说完,我差点没跳起来,这就是见鬼了。
“你不用怀疑,你候叔并不想这样做,可是没有办法,这是候家的易术,和易容术可不一样,我们变化成是死去的原来本人,不过会损寿命,没有办法,我答应你家的事,我就得照办。”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那个村子里的人,估计都会点什么,但是他们都守在那个村子里。
我犹豫了半天,把守墓人名谱拿出来,放到桌子上,二爷看了一眼,就跳起来,把名谱抓在手里问。
“你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我把情况说了,二爷骂了一句“杂种”,拿着名谱就走了。
我知道这里面肯定是有事情发生。
二爷走不久,那个男人就进来了。
“那名谱是你放在这儿的吧?”
“是,我还知道你张家的更多事情。”
“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事你说得不算,我得找二爷,告诉你二爷,两天后我这个时间还会来的。”
这是一个叫人十分讨厌的中年男人,我不知道这种男人,就是那张脸都让人生厌。二爷晚上回来的,显然气还没有消。但是,我还是把那个男人的话说给二爷了。
二爷yin沉着老脸,到后面去睡了,我喝啤酒喝到半夜,我也睡了。
早晨起来,李福就砸门,站在门外大骂。
我打开门,他推开我就进来了,叫着二爷。
二爷睡眼迷离的从后面出来,看了李福一眼。
“真晦气,大早晨你的叫什么?跟驴一样。”
“老张头,别给你脸不要脸,我和你没有什么过节,你凭什么帮着候风发?”
“这就我的事情了。”
“你做事太yin陨了,你把水晶棺拿走就拿走了,你干什么动了我家墓的风水?”
“这事你跟我说不着,滚蛋。”
“你等着,老张头。”
李福几乎是疯了,他走后,二爷叹了口气,回去接着睡。我不知道这事会怎么样。李福肯定会去找候风发,这事估计他们就此成仇了。
跟纪晓轻来店里的那个男人进来了。
“纪晓轻出事了,你过去看看。”
“你有病吧?她是我什么人?”
我就知道纪晓轻会出事,我也知道纪晓轻带着一队的人去找新拉城。
“你看在她父母的份上。”
这话让我犹豫了,打在了我的软肋上。我还是去了,我这人就是这样不要脸。纪晓轻在家里,紧闭两眼。
我看了看那三个蓝se的点,就知道,是那种力量在左右着她。估计情况不太妙,赵副长死了,辛志强死了,纪晓轻恐怕也是难逃,唯一的办法不是带她去新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