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不知何时,一下子贴近了士郎,她用冷静的声音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士郎,脸色很差啊,伤还没好清所以刚刚又痛了吗。”
少女说话时嘴里吐出的气息碰到了士郎的脸,顿时,士郎脸红透了。
只见saber恍然不觉,而是看到士郎脸红耳勃然变色:“啊,果然是因为伤口没好,所以刚刚又强行运动,所以伤口撕开了,士郎,请让我……”
“不不不不不要”士郎突然惊慌的叫了起来,蹭着墙壁窜出去好远:“我没事,我没事,我没事,我没事。”
“不可能”saber摇了摇头,很坚定的说道:“请让我检查一下伤口,士郎。”
“不不不不,真的没事没事没事没事。”
“不,我坚持。”
“真的没事,没事,没事,没事!!!”
到了下午,士郎本打算和saber谈一谈下一步的情况,同时问问saber的身体何时能恢复,但是一来到客厅,就发现樱在那里,马上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笑容满面的打了个招呼,之后樱开始做起了晚上的饭菜。士郎没有办法,只能作罢,一个人坐在那里想着下一步方案。
远坂似乎真的不相信自己,而是打算自己去查。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现在的情况,说不定她查到了,学校已经遭受了灭顶之灾。因此,只能抢先一步,将学校的结界破坏掉,但是这也意味着,要和rider开战。
使出宝具的rider绝不可小视,即使是saber也必须使用宝具对抗,但是那样的话……不,不行,绝不能让saber使用宝具。
因此,想要打倒rider,只有自己找到慎二,夺取他的令咒书,命令rider停止攻击。
对于慎二那个应该算是花花公子一样的人,士郎还是有信心对付的,虽然他的令咒书上有什么攻击性的手段,但是似乎并不太强,自己应该可以对付他。接下来的就是saber了。
没有别人的帮助,saber又受了重伤,她真的可以……
“前辈,前辈。”
温柔的声音将士郎唤了回来,他眨了眨眼,这才发现自己的面前时一桌丰盛的饭菜,樱微笑着将失神的士郎叫醒。
“不好意思,走神了”士郎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接着就听那边一个兴奋得不得了的声音说道:“真是了不起呢,小樱,你的料理水平越来越高了。一二三四……二十四个,嗯,一个人可以有八个呢。”
士郎听到这个声音,顿时心情变得奇怪起来。
说话的人叫做藤村大河,是个二十五岁的单身女性,士郎一直称呼她为藤姐。她是士郎学校的老师,同时也是自己老爹卫宫切嗣在这个地方唯一的朋友……嗯,有可能是单方面的。
在很小的时候,不知何时开始,这位自称姐姐的人就经常性的往自己家跑,来找切嗣,同时……嗯,士郎很久以前就曾经想过,老爹切嗣经常出去旅行的原因是不是因为知道藤姐对自己怀着某种非分的幻想呢?
后来老爹死后,藤姐一手操办了切嗣的葬礼,这其中还有一个小插曲,就是因为藤姐在葬礼上哭得最伤心,结果来参加葬礼的少数几个人都对她说“节哀顺变”,而把自己这个切嗣的儿子忽略到了一边。
顺便一提,关于葬礼的费用是藤姐想自己老爸那里要的,而关于自己这所切嗣的房子的继承权也是那个老爷爷帮忙办理的,他的老爸是整个冬木市最大的黑社会头子,士郎曾经见过他几次,帮他修好了他爱骑的车子,结果自己得到了相当高昂的报酬。士郎觉得那个老头儿虽然长相有些凶恶,但是性情还是很温和的。
切嗣曾经说过,藤村老爷爷之所以会成为黑社会老大是因为那些人需要管理和约束,不然的话,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葬礼之后,藤姐就成了士郎的监护者,嗯,她也算很合格,基本上藤姐每天都来,一开始还是因为想要安慰士郎,但是后来渐渐演变成……蹭饭了。
但是关于这位和自己父亲有着不清不楚关系的女性,士郎还是无法说什么,因为几年前,当时的切嗣能够少出门一些话……说不定,一不小心,这位姐姐就会变成士郎的长辈了。所以……嗯,于是,就这样过了五年。
眼下,这位姐姐再一次来到了士郎的家里,吃饭。
对了,要是她问saber的情况,我该怎么说呢。士郎头疼起来。
“前辈”樱忽然对士郎小声说道:“那个,上午的那位小姐……”
士郎怔了怔,随即明白樱是在说saber:“哦,她……”
话到这里停住了,士郎突然醒悟过来,现在都吃饭了,saber还在别的地方呆着呢,而且,自己居然这么容易就把她忘了,真是不可原谅。
顿时,士郎站起身来,对着两人说道:“等一下,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面对着疑惑的藤姐和有些释然的樱,士郎没有多做解释,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