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士郎惊的出神的时候,一个淡淡的柔软的女声响了起来。
“非常抱歉,主人,清除杂物,将您吵醒了”声音略带恭敬,但是又很严谨,很有礼教的风范,只是话语之间的停顿好像有些不正常,而且词句好像也不太通顺。
士郎被这声音唤回了神,结果看到自己前面五米开外的地方,站着那个黑色内衬的女仆,此刻他正对自己低头施礼。
至于为什么站在五米开外的地方,那是因为前面挡着一位女性servant――saber可不认为这个女人不会对士郎下杀手。
但是士郎没有在意这些,此刻她已经没有什么念头的脑子里又多了一丝新的疑惑:主人?这个人叫谁啊?
思考了两秒钟,士郎睁大了眼睛,反应过来这个女人是在叫自己。
“你……是在叫我主人吗?”士郎有些犯傻,他一脸古怪的指着自己的脸问。
说完之后,他自己够感觉这有些荒唐,对方怎么可能是会在叫自己呢!自己真是……
“是的,主人”女仆躬身又施了一礼。
士郎说不出话来,看远坂的脸色,也有些像是喝水被呛到了。不过看她和saber的表情,似乎对于自己被称为主人,一点也不疑惑。
不对不对,士郎摇了摇头,然后看了她一眼,小心的问站在前面的saber:“咳咳,嗯,saber,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来他还想着见到saber的时候,双方会感到尴尬,嗯,但是现在看来,好像这么想只有自己啊。
“……”saber没回头,过了一会儿,她回答说:“那是因为依莉雅斯菲尔战败,被士郎所俘虏,因此成了士郎的奴仆。”
“啥?”
士郎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起来,远坂走了过来,不客气地说道:“详细情况之后再说。”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士郎,然后口气硬邦邦的说道:“喂,你的身体又好了!”
虽说使用疑问句,可是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士郎看着她,心中一阵感动。
多么平常的远坂,多么平常的打招呼啊。
就在这时,saber大声质问自己前面默默站着的女仆:“回答我,你想干什么?”
“建立……社馆”女仆睁着一双红红的大眼睛,想了一会儿,才面无表情的对saber说道:“塞拉说,莉斯莉特和塞拉,是卫宫士郎,主人的奴隶,不能住在主人的房子,只能在外面居住,现在,破土动工。”
“说什么”saber皱起了眉头。
士郎此刻好像有些听过了味来了,他走出saber的身后,指着那还在冒烟的废墟:“那个,是你做的?”
“是的”女仆大大方方的承认:“塞拉说这是垃圾房,建立仆役的住处,就不会对小姐和主人僭越了。”
瞬间,士郎的表情变得精彩万分。
“士郎,怎么了?”感觉到自己master的不对劲,saber关心的问道。
怎么了?士郎此刻的心情简直就和一个小学生回到家正好发现自己最心爱的玩具被邻家三岁的小娃娃给拆成了好几瓣的感觉,他既想揍人,又在内心告诉自己,冷静,对方是无心的……
真是既愤怒,又压抑的感情。
“主人没有什么吩咐,请允许,继续工作,清理废物”不明情况的女仆,火上浇油。
“……”
可想而知,没有怒吼对士郎而言,要多大的意志力啊。
最终,他回到了客厅,和saber远坂已经樱成四方阵的坐在桌子前,问起了自己昏迷后的情况。
现在的时间距离昨天的清晨已经过去了一天又两个小时了。
根据远坂说的,当时的情况让士郎有些奇怪,就是说依莉雅当时在自己倒下之后,像是受到了自己的“感染”,也晕了过去。着当时让saber等人有些惊奇,毕竟没对她怎么样啊,saber说是要解决她,但是都没动手呢。
当时所有人都认为是因为从者死了,依莉雅受不了这个打击,所以晕了。
可就当人们这么想的时候,当时挡在依莉雅前面充当守卫的两个女仆,却也是突然眼睛一闭,身体一歪,倒在地上就晕了。
当时的情况下,因为士郎下了命令,一定不能杀了依莉雅,所以几个人只好把她们带回来了,然后在回来之后,将樱也接了回来,一伙人继续以这里当成据点(远坂担心自己的房子)。
昨天昏了将近半天,到了下午的时候,她们都醒了,之后那个蓝色内衬的女仆以一副对等者的姿态提出要跟小姐(依莉雅)和仆人(另一个女仆)商量一下,之后几个银头发的女人关在了一个房间里也不知道嘀嘀咕咕的什么(远坂这时候就非常不爽,在他看来,战败者就该有战败者的样子,应该老老实实的伏在地上,等着自己对她们的处置),之后那个蓝色内衬的女仆走了出来,提出了一件事:交涉。
这个蓝色内衬的女仆叫做塞拉?冯?艾因兹贝伦,依莉雅的侍女兼魔术教员。
她提出,如果远坂和士郎不杀她们,嗯,正确的说,是不杀也不逼迫她们的主人,依莉雅斯菲尔?冯?艾因兹贝伦的话,将她安全的送到教会去,那么她们愿意服从士郎等人的命令,并且充当护卫。
“作为艾因兹贝伦优秀的人造人,我们的实力你们应该看到了”但是塞拉是这么说的,语气里充满了骄傲,然后她道:“你们现在的战力已经受到严重损害,servant都有损伤,短期内也就saber一人有战斗力,被人奇袭的话会很麻烦吧。我们可以作为你们的护卫,直到你们的从者完全恢复,条件是保证小姐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