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怒气冲冲的就要往外冲。
被苏翊拉了回来。
“你干什么?你怂不代表我怂,你松开,老娘去打死那对呕心的狗男女!”向晚张牙舞爪的。
特别像是抓到丈夫出轨的人。
“现在不是闹事的时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一次的名额我们是没有了……”
“这还用猜,苏翊,你的脑子都是摆手吗?你个蠢货!”
苏翊:“……”
好想把手里的人扔出去。
他忍住额头突突突的感觉,死命的拉住向晚,“这一次没有,明年呢?”
“今年大队既然有两个工农兵大学的名额,明年还没有吗?大队部这一次没有给我们,明年有的话,我们绝对能拿到,不就是一年吗?很快的!”
苏翊的话让顾笙多看了他两眼,这可是一个聪明人啊。
确实,今年没了,明年再有,他们就是不二人选。
再给别人怎么都说不过去。
向晚也渐渐冷静了下来,“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所以你不能闹事,不就是报仇吗?报仇的办法有很多,我和戚沉一个房间,你和冯诗苑一个房间,做手脚的机会多的是,何必急于这一时!”苏翊眯着眼睛。
“比如?”向晚红肿得眼睛里来了兴趣。
为了安抚她,苏翊给了他几个建议。
这两个蔫坏的,顾笙都听不下去了。
“喂,你们当着我的面说这个好吗?不怕我去告密?”
“你要是告密你就是狗!”向晚一急,就口无遮拦。
顾笙额头一跳,果断转身。
“扑通!”
她的大腿被人抱住。
“顾笙,我错了,我踏马的错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吧。”
顾笙:“……”向晚除了是铁憨憨之外,竟然是个逗比?
苏翊:“……”向晚不仅憨,还是个疯子。
向·铁憨憨·逗比·疯子·晚:“我踏马真的知道错了,刚才是我嘴贱,你原不原谅我吧,原谅,好,我起来了!”
顾笙:“…………”
她忍住抽搐的嘴角,看着苏翊,“她,不会被刺激得疯了吧?”
“不知道。”苏翊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