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在他眼前不断放大的钢叉,那鲜卑兵本准备逃跑,然而想到作为鲜卑子民的他怎么可能逃跑呢,正准备举着手中刀和杜泽硬拼,但是杜泽却不给他机会,用力一抛手中钢叉,那钢叉顿时快若闪电般向他面门刺去。
“噗!”
金属刺入血肉声响起,那鲜卑兵身体一僵,瞳孔睁着老大,仿佛不敢相信眼前这一事实一样。一把黑色的钢叉从他面门前应声而入,从后脑处而出。然而这一切并不是假的,当他们跟随檀石槐劫掠大汉边境时,这一切就注定事实了,没有一个人可以改变,也无法改变。只有那鲜血从他脸上留下,使其看上更加恐怖。
望着那从马上掉下去的鲜卑骑兵,杜泽上前将钢叉从他身上拔出,再次纵马向自家奔去。
而在离这座村庄不远处一处树林中,一群穿戴整齐,手持兵器人的汉人正骑在马上远远的关注这座村庄处的厮杀。
“大人,我们真的不上去帮忙吗?毕竟那些都是我们汉人啊!岂可被那些鲜卑狗所杀?”
一名身披盔甲,手持长枪的大汉向抬着头关注前方厮杀的人道。看其架势,眼前之人隐隐是这次带头之人。
那人回过头来道,面带微笑地说道:“呵呵,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这些人是我们汉人,但是你看看我们就这么点人,我不想让弟兄们送命,所以这些我也无能无力,哎、、、”说完,还摇了摇头。表示一副我无能无力的样子。
若姜易在此处的话,必定会为感到惊讶。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已死去的王休。
那人听罢,却急道:“可是大人、、、若这样的话,我心中难安!”
王休见这亲随还要再说,当即摆了摆手道:“好了,这些事,我自有分寸。你难道不清楚出发之前太守对你们说过的吗?此行一切都听命于我,若有不听命者,当斩!”
那人见王休说这些,眉头一皱,还准备再说。
可王休却没给他机会,再次说道:“若你实在看不下去,那你就回到襄平城中将此间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太守大人,希望他做好准备。”
那人听罢,当下轻嘘一口气,对着王休抱了抱拳,一拽马缰,想襄平城方向奔去。只是他没看到当他调转马头时,王休眼中一丝寒芒一闪而逝。
望着他离去,王休再次望向村中方向。他这次来此处就是为了将杜村中之人全部杀掉,好嫁祸给那些世家,让那小子知道后,和那些世家狗咬狗。而他没死这事,却是他诈死,瞒过那些世家。他从人前隐藏到身后,就能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干完这事,好解王纪这么年来所受的屈辱,还能报他的一丝之恨。
正当杜泽一路上解决了几个拦他去路的鲜卑骑兵赶到门前时,却见十几个鲜卑骑兵以已下马向他屋中冲去,他大急之下,狠踢马腹,那马吃痛向前快速奔去。
望着那从后方跨马急冲过来的人,那些正准备进屋的鲜卑兵一愣,当即各个怒吼着,向杜泽冲去。
杜泽可不管他们,他现在心中一片火急,占着马快,抬手就是一钢叉对着他最近的鲜卑兵刺去。
那鲜卑兵见状,忙举起手中的刀拦向那向他直刺而来的不知名的兵器。
然而他却是小看了杜泽,杜泽见此,一抖手中钢叉,向那鲜卑兵的手腕处刺去。
“噗!”
那鲜卑兵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被杜泽一钢叉刺中手腕,鲜血就像喷泉一样喷射而出。就听到他那杀猪般的哭喊声。
杜泽不管他那难听的声音,再次抬手手中钢叉将其刺死。
这一切虽说很久,但从杜泽出手到结束一切都在电光火花之间。
那些鲜卑兵没想到就在这么一转眼间,眼前的那犹如怒目金刚般的汉人就杀死了他们一人,这令得一向强大的鲜卑人感到了耻辱。当即怒吼着,悍不畏死的向杜泽冲去。
远处那些正在劫掠的鲜卑兵也被这边吼声惊到,当下个个都望向这边,见到这边情况,都哈哈大笑,仿佛是嘲笑他们。
而那些鲜卑兵听见那些在劫掠的鲜卑骑兵们笑声时,又个个脸色发红,恨不得将眼前那汉人杀死,好证明他们的强大。
杜泽可不管这些,见到这鲜卑兵各个悍不畏死的向他冲去,他满脸的凝重之色,从打猎回来到现在,他已厮杀不下十余次,体力消耗大半,这样战下去,倒的一定是他,可若不奋勇厮杀,那么他会死的更快,更不要说就他的妻儿和那些的村人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