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哪比得小公子家学渊源,琴剑风1流?“
李孝逸笑道:
“驸马说哪里话?我这点三脚猫的本事只拿来糊弄人的。”
“如此你便来糊弄本宫了?”
天后装作不满。
“哪里?天后的品味高着呢,光一位薛师已是人间极品”。
孝逸拈花轻笑,天后爱怜的瞪了他一眼,
“刁钻顽劣!”
公主在一旁笑道:
“可不是个怜花解语的妙人儿?怎么亲戚们竟说,承晖殿来了一位木头美人,见人都不知道笑的。”
天后哼了一声道:
“岂止是不笑?你们不知道,前日千金公主来请安,咱们这位见了人家连眼皮都没抬,转身就把人家晾在了贞观殿。弄得千金公主老大的不乐意。”
公主笑道:
“这回她可遇到厉害的对手了。”
薛绍忙回道:
“母后有所不知,儿臣与小公子乃是旧交,八年前臣随兄长去济州述职,路过扬州,在越王府住过一段时间,因此见面别有一番熟络。”
天后奇道:
“倒不曾听你说起过!”
公主点头道:
“女儿也是早上刚刚听绍哥讲的。”
薛绍道:
“当年小公子只有七八岁年纪,席间看中了儿臣身上的松花汗巾子,便千方百计求索。臣因这汗巾子是公主所赠,便不与他。还惹得小公子大哭大闹一番呢。”
事后越王出面哄劝,李孝逸才不再哭闹,但如今是越王乃是天后的眼中钉,薛绍也不再往下说。
天后看着李孝逸道:
“小王爷竟贪图人家的汗巾子?他就是这任性执拗的性格,遇到他只怕你有的缠了。”
后面的话倒是对薛绍说的。
孝逸也叹道:
“当时年幼不懂事,但有心头所好便千方百计弄到手。如今一晃八年,世事沧桑,倒劳驸马还记得当年往事。”
皆因越王一族已是逆党匪首,只怕惹人嫌恶,薛绍不提,李孝逸也不好提,今听他主动提起,心中倒是一热。
公主咯咯笑道:
“当年月儿尚未成人,驸马便私藏月儿的物件,当真好笑。”
天后点了点公主额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