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要在下如何做才会相信?”
妇人在他的逼视下,早已目光迷离,
“木鱼儿娘不图你富贵荣华,只要如今眼前这一刻……”
“好,在下便成全姐姐,让姐姐做这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也不顾胸口箭伤迸裂,一丝丝渗出血珠,撕心裂肺的痛楚反倒让他异常兴奋。使出伺候天后的诸般本领,将妇人弄得浑身颤抖莺啼不断。
妇人忍不住浪声叫道:
“撂了吧,撂了吧,木鱼儿爹,奴家不是你的对手……”
孝逸一声不响,几次三番地排山倒海而来。
妇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不待他完毕,竟两眼翻白,喉头“咕嘟”一声,侧头晕了过去。
孝逸也精疲力竭的倒在草垛上,任凭尖锐的草棍扎着他细嫩的肌肤,乌黑的长发上沾满了草屑,向着天空纵声狂笑,笑着笑着眼泪就流到了腮边,**的、冰凉的泪水缓缓流进了他的嘴里……
却在此时,院中的阿黄忽然跳起,汪汪地叫个不停……
孝逸起身,向远处堤岸上望去,竟然出现了一队灯球火把,悄无声息地向着小院靠近。
忙掐着妇人人中,强行将她叫醒,又飞快地披上衣服,一骨碌爬下草垛,连滚带爬地钻入了无边的夜色里。
妇人迷迷糊糊的穿上衣服,还未站起,那群人就到了眼前。
却是一队披坚执锐的官军,还有一些衙役班头,气势汹汹而来,阿黄吓得龟缩在角落里,口中呜呜声也停了。
领头的军官向着同僚道:
“这女人是疯子不成?大半夜的睡在草垛上。”
“你们才是疯子!没来由的扰了老娘的春梦——”
这些人吓跑了木鱼儿他爹,妇人不知有多怨恨。
“可见过一个身材高挑,眉眼俊秀,面颊上有一个囚字的男人?”
——不待妇人回话,那军官便挥手命人进屋去搜。
“要找囫囵男人便没有,我家木鱼儿六岁,算得上半个男人!”
军官怒道:
“莫不是个花痴吧,说话颠三倒四。”
军士在屋内翻砖揭瓦地乱搜一气,毫无所得,便将木鱼儿揪着耳朵拖了出来,那孩子睡得迷迷糊糊,向着娘亲道:
“娘,阿爹呢?不是被这些坏人吓跑了!”
那军官来了兴致,走到木鱼儿面前:
“你还有爹?——他是个男人吧?”
后面一句却是向着妇人说的。
木鱼儿却一把推开军官,躲到妇人身后道:
“你爹才是女人!你爹爹的爹也是女人!你爹爹的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