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她将失未失的身影,觉得她一定是我多年失散的姐姐吧,她竟然通析我刚刚这句疯话的意思是,我想要在这里种树。
我跟在她身后,看她意志坚定地抬来树苗种好树。不得不吃了些惊,我指了指这树,说,“那……”
她朝我纤纤宛笑,“公主。”
啊,又是那不明不白,让我听了心慌的字眼。
我不得不打断她,郑重其事后又改了改情绪,情态很是亲昵,“衣姑娘,不要叫我公主。”
她伸出左手来扶我走路,右手摘落在我头上的桃花,口中从应如流道,“是。”
我想是就是了吧。今日这姑娘倒是好说话些。不想她已言出,“公主,那我叫你什么。”
我暗暗叫苦,却不反应给她。
场面一时阒寂无人声。
等到我猛然想到晚上吃什么时,一下子风行至门口,转过头来同衣福云讲,“要不你还是专门伺候太子殿下吧,要不他可能会嫉妒。”
我之所以这样同她讲,实是因为据我的经验之谈来看,饭前还是不要惹颉利的好,掐指一算,今天我们还算和谐,吃过饭后不必相见,自然不会神往而战。
我哼着曲,转过水榭时,踩了一脚自己的裙子,很有凤舞九天的风姿,过后还是要倒的。终是我不忍心平地摔跤,大大的喊出了一声,“救命!”足见我纵然这么摇晃还是未倒的。
两个人影惊慌失措自我余光中来,我想救星可算是来了,可是直至我趴到地上,摔到了膝盖也没见到他们的身影,我不顾疼痛坐在地上仔仔细细想他们的模样。
不知算不算难能可贵的事,我是一个用心做不好事,设若一但三心二意,朦胧之间,就可能做能什么惊世骇俗的大事来,所以我想起了那二个人的容貌,音容笑貌历历在目。
我趴在水榭上,赏了半日荷花才被路过的颉利搭救了回去,错过了饭时很是有幽怨。其中更有一层故事,衣福云,迷路园中,天已黑透时才回到我身边。
可巧,颉利尚未用膳。
于是一起用膳。
我瞧了瞧那膳,真的是很膳。
颉利给我夹了一箸我不爱吃的胡萝卜,我悄悄扔在桌边换了一箸子豆角欣然吃起。
半晌,颉利忽然同芙蕖说,要说一件密事。我瞧瞧左右,自觉没有必要等他下逐客令,还是自己放逐比较好。懂事地拿起狮子头,给衣福云使了个眼色,准备行脚而去。
颉利大概是觉得我这般背碟捧碗着实辛苦,温吞出语也是为了他家盘子考虑,他说,“慢着。你把狮子头拿走了,大家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