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严芳已然成了一个解不开的死结,将我们缠绕住的不仅是她深爱着我,也不仅是我欠了她的,更重要的原因是她肚子有我的骨肉,我可以不爱她,但我肯定做不到不爱自己的孩子。
我疲惫的回到家,老胜和花儿正一脸严肃坐客厅,见我回来两眼情齐齐的看着我。我叹了口气,拖着疲倦的身体走到沙发前仰身翻到在沙发上,不想说话更不想动。
老胜和花儿目光从我进门开始就一直跟着我移动,到我坐倒在沙发上也没有离开过,两人的脸也严肃得不得了。
“老寒,你的问题很严重!”老终瞪了我半晌,严肃的说道。
“我有什么问题,都天黑了,你怎么还没滚回你窝去!”有气无力的骂道。
“你有什么问题你自己知道,我这么晚还没回去,就是等你回来交待问题的!我们的方针一直没变,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胜加重语气道。
“交待你妹啊!哥很累,不想说话!”我闭着眼睛道。
“天寒哥,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说出来给我听听,说不定我们能帮得上你呢?”花儿轻拉了一下我的衣角道。
我睁开眼睛对花儿笑了笑,道:“我没事,就是有点累。”
“可你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有心事。”花儿道。
“何止有心事!”老胜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没标签的小药瓶扔在桌子上道:“我看他本身就有事!你说吧,这个药瓶里装的是什么药?”
“靠!你们居然进我的房间乱翻了?!”我看到药瓶顿时跳了起来,朝老胜吼道:“你tmd的能不能尊重一下别人的**!”
“你毛个稳私!哥就翻你房间怎么了?!”老胜吼道:“老子不把你当外人,你反过来怪老子不尊重你的**权?说吧,这药是什么药?!”
“维生素!老子房间里有一瓶维生素就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么?”我吼着,心里却暗自庆幸,走时多留了个心眼,所诊断书和其他的止痛药全藏厨柜最方一个小纸盒里了,却把放在床头的药瓶给忘了,好在我把标签给撕掉了。
“维生素?”老胜根不信,道:“你当哥傻呢?!老子和你认识这么多年,还不了解你?!你小子做事一向谨小慎微,只是维生素的话你用得着把标签给撕了?”
“你爱信不信吧,难道你认为这药瓶里的是毒鼠强不成。”我淡淡的说道。
花儿拿过药瓶打开倒出几粒,道:“前几天我才安过维生素,和这个根本不一样。”
“唉,你们……你们真是吃饱了没事做是吧,现在谁家没几种治感冒的药啊,一个小药瓶至于你们像审犯人一样审我么?”我叹了口气道。
“老寒冷,我们多年的兄弟了,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哥……嘿嘿,哥知道的秘方多……”老胜突然朝我挤挤眼睛。
“没有,老子能有什么难言这隐。”我白了一眼老胜,扭头对花儿道:“有没有吃的,饿了。”
老胜连忙对花儿道:“花儿,你不是在炖猪脚么?快去看看好了没有,寒大少饿了。”
“哦,应该快好了,我去看看。”花儿连忙走身去厨房了。
老胜看着花儿进了厨房,压低声音对我道:“老寒,你老实和我说,你是不是得了那种病?”
“那种病?”我心里也是一惊,骗谁都好骗,唯独老胜这小子难糊弄,正如这小子自己说的,比我妈都了解我。
“就是那种!”老胜一脸的猬琐,声音压得更低。
“就那种是哪种啊!你tmd能不能说话直接干脆一点啊!”我不耐烦的吼道。
“操,那我说了啊。”老胜坐过我身边,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低声道:“你是不是得了花柳了?”
“咝……”我呼了口冷气,愣愣的看着老胜。
“看你的表情那肯定就是了。”老胜得意的说道:“你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这种病,正常的男人谁没得过几回啊,多大个事啊!你看你,把自己搞得失了魂一样,惶惶不安的。你给哥说,你得的是哪种花柳?只要不是艾滋病,哥都有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