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想骂人了。
马给你也就算了,但这剑可是自己的家传之宝,是他祖父在韩国为相时,国君亲自所赐,岂能随便给人。
“你想都别想。”
“那就是没得商量咯!”
吕良摊手:“二狗,给我打断田老板左腿,十折那种。”
“好勒!”
二狗当即论起了长凳。
田征吓尿了。
“公子,救我啊公子。”
“我们可是同乡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听着田征的哀嚎,张良一咬牙。
“够了,剑……给你!”
“苍啷!”
吕良接过宝剑,拔出敲了敲。
长剑铮鸣,寒芒闪烁,最重要的是剑鞘上可是镶嵌着不少宝石金玉。
“好剑,好剑!”
“哼,现在能放人了吧!”
吕良抬眼在张良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确定这小子没什么油水可捞,当即挥手。
“放人!”
“吕良,我曹你大爷……”
田征骂了一嗓子,撒丫子跑的无影无踪。
张良背着手,脸色发沉。
“兄台,山水有相逢,今日之事我记下了!”
说完,他冷冷看了吕良一眼,拂袖而去。
“少爷,他好像还没给酒钱呢!”
“我看他这身衣服也值点钱,要不要追上去给扒下来!”
听到二狗几人的话,张良麻了。
这他嘛都什么人啊?
他当即走快了几步,生怕名节不保。
“行了,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人嘛,还是要善良一点好!”
吕良郑重的沉吟一声。
听到他的话,周围众人白眼直翻。
你嘛这也叫善良,好好一个小郎君,就应为说了两句公道话,就被榨干了,丧尽天良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