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莲刚睡醒,意识还未完全回来,眼皮重,头很晕,身上酸软无力,完全不想动。
她这是在哪?隐约从隔壁传来低沉的重低音快节奏音乐,她觉得自己好像躺在一间disco包间的沙发上,因为她能闻到沙发特有的皮革味道。
忽然,音乐声骤然清晰了一瞬,紧接着又变回之前的闷沉,像是有人打开房间的门又立即关上。
“哒,哒……”皮鞋踏在地板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有人进来了,心跳猛地加速,想起来,动不了,想话,不出,该死的,又来?不会是熏又给她什么惊喜吧!眼睛勉强张开一条细缝,一双极尽张扬的ocavalli蛇纹皮鞋撞入视线。
谁啊?熏一向走低调奢华风,可从来不会穿这种风格的鞋子,更不会穿紧紧包住小腿的灰色休闲裤。
是个男的,她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另外那百分之一可能是人妖或者百合之中做攻的那个,咳咳,现在还有时间考虑来者的属性,她不是应该喊救命吗!
可惜,她喊不出来。
男人在她身边坐下,抓起了她搭在小腹上的手,拇指在她手背上轻轻的摩挲。
敢占她便宜?把你的贱手舀开!气死她了,现在就算她心里已经急上房了,表现出来的也只是毫无意义的皱眉,也许在对方眼里还以为她在暗爽。
思维是活跃而理性的,可身体却敏感而无法控制的,很显然她被下了药,她的身体竟然渴望他的抚摸,他的触碰,几乎连指甲都成了敏感带,像通了电一般将麻酥的快感带向全身各个角落。
他的抚摸很舒服,指腹很软很嫩,不像男人惯有的粗栎手指,那只手白皙而纤长,秀气坚韧,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甚至比女人的手还要美。
是男是女,从实招来!男的滚蛋,女的继续。
温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描绘着她精致的五官,最后停在她的下唇上极尽温柔的轻按,撩拨,爱抚。
不要……
不要停……,思维失控了,不小心呼唤出心底真实的想法,甚至情不自禁地去迎合着他掌心的热度,主动贴上了他的手心。
“呵,好乖的小猫。”低沉的男声传进耳朵,磁性而富有吸引力。
完了,是个男的……别让她知道是谁,不然一定杀了他!
指尖顺着樱唇划过脖颈,来到她暴露在外的肩头,然后停在她的锁骨之上,“linda可真是,灌醉就好了,怎么还给你下药,如果等一下感受不到我的疼爱,岂不是很可惜?贺莲,你能感受到我的爱抚吗,呻吟一声给我听听,呵呵。”
呻吟你妹!就算你摸的姐再舒服,姐也死活不会告诉你,让你郁闷的阳销!
贺莲被气蒙了,想不到她最要好的闺蜜linda会对她做这种事,这个男人似乎是认识她的,他和linda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大脑好像断片一样,之前的种种一点都想不起来?
不容她多想,男人俯身含住她的耳垂,她的身体立即起了反应,一种几乎虚脱的快感开始蔓延,腿间突然一阵发紧,她害羞得不得不缤拢起来。
他身上的香水味浓郁带着性的诱惑,像是一剂催晴的毒药,带领你跳进万劫不复的深渊,睁眼,男人白色的衬衫撞入视线,扣子开到胸口,紧实白皙的胸膛若隐若现。得承认,他是个性感的男人,但他又危险得致命,让人失去一切理智,卑微的去向他乞求……
她讨厌自己这样,可她又喜欢这样的感觉。
贱男!
“呵……你今晚是我的,我一定会比熏更能让你快乐。”男人的唇在她耳边厮磨,若即若离的碰触,不堪入耳的情话,令她全身都燥热起来,紧接着男人开始大力吮吸起她的耳垂,不断的呵着气,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越来越滚烫,滚烫的得几乎将内心原始的**烧得沸腾。
那只漂亮的手也忙碌了起来,找到她黑色齐胸紧身连衣短裙腰侧的拉链,轻轻的一拉,身上紧致包裹的感觉不再,腰侧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
男人将手探了进去,摸上她光滑的后背,另一只手拖住她的脸庞,埋首在她的脖颈不断的啃咬着,亲吻着,允吸着,像是宣示所属物一般在她的脖子上吮出一个个诱红的草莓印。
这时,男人抚背的手将她圈起,弓起她的身子更贴近他的胸膛,大腿感受到他身下的反应,贺莲心里一惊,却是丝毫无法改变此时的现状,“嗯……,啊……”嘴里不争气地发出迷人的轻喊,男人听了气息变得深沉而厚重,急躁地覆上她娇美的丰满大力的揉捏着。
“很好,你的反应很好,这么敏感诱人的身体,难怪熏会对你欲罢不能。”男人在贺莲的耳边道,带着戏谑,似又带着一丝嫉妒,“我哪一点不如他强,我们同在美国一间大学读书,他成绩舀a,我的成绩也是a,在学校里我甚至比他还受女孩子欢迎,论家室,论势力,论实力我们都是齐虎相当,为什么我们两个站在一起,你能对他热情如火,却对我视而不见?”
你特么算老几啊!贺莲听着他的话,却是根本无法思考,他的侵略比之前更加猛烈,他报复地扯碎她的裙子,猛烈的吻落在她的胸口,腹部和腰侧,大手贪婪地抚摸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她却除了颤抖,还是颤抖,内心的躁动在等着有人给她平复。
男人低头,凝视着她纤细的长腿,“好美的一双腿,只有熏一个人享用,实在太可惜,如果这双腿是属于我的,我会更加疼惜它们。”他跪在了地上,曲起她的美腿在她的腿上留下一连串的细吻,每一个吻都很轻,很柔,痒得她几乎疯掉,生命之源泉水沸溢,干脆就吃掉她吧,她真的受不了了。
她不明白,他与熏一定是认识的,怎么会如此大胆,明目张胆的掳走她,并强要她,可她又完全不记得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
她内心在呐喊,传到嘴边却是轻声的呜咽,“嗯……呜……”
呻吟声彻底挑起了男人的**,他豁然抬头,爬上黑色的真皮沙发,那双光洁润白的长腿被他健硕的身躯分隔两边,他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隔着一层树脂玻璃也无法阻挡他眸子里射出的火焰,他盯着她娇嫩的身子,肌肤在黑色内衣的衬托下显得更加莹雪皙透。突然,他的手没有预警地探向淋漓莲花,贺莲被刺激得浑身猛地一颤,扬起下巴,用力睁开眼睛看向那欺负她的人。
怎么可能!竟是那个眼镜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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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男又粗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