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
亮床头灯。
女人趴在床上无法动弹,光滑的后背上有道寒到骨子里的视线。
“看够……”
“别动。”
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里却充斥着‘不满’。
高挺的身材后转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条药膏,女人依然趴在床上,无法移动。
她想她可能是被他看惯了,现在这样躺在床上被他看着整片后背竟然也心安理得。
只是后背的下方被一阵凉意轻轻地感染,她突然想起他们刚在一起住的时候,那时候她的脚扭伤了他送她一支药膏,然后她说不用,他便不管她了。
然而现在他却在亲自给她上药。
傅大公子在亲自给她上药,之后……
“为什么不早说?”
她身上有淤青她竟然不知道?
那天晚上她回来的时候只是脸色有些苍白,他问发生什么事情她只是突然抱着他的脸就咬他,之后就滚房间睡觉了,任由他怎么问都不说。
她睡着后他便替她处理简单的伤口,看着身上也没什么别的伤,却不料,今天才显出来。
后来她睡着了,只感觉到呼吸突然有点困难,她动了动,动不了也就不动了,继续睡。
早上。
大床上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男人的脸轻轻地贴着女人柔软的秀发,两个人的视线都望着半空。
“到底怎么弄的?”
她躺在他赤条条的胸膛里,手被他的手托在半空,两个人的戒指在一起‘璀璨’。
“车顶上的开窗掉下去砸的。”戚畅只好如实招来。
“那怎么不早说?”
“刚开始根本没发现,如果昨晚你不突然搞偷袭我根本还不会感觉到。”
所以——
这女人到底是多么的木呐?洗澡的时候竟然都没感觉出来。
戚畅无奈的笑了一声,看着他们的婚戒。
“这戒指跟了我一段时间了,好像——我的孩子一样。”
“孩子?”
这个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