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伦希尔德身穿裁剪极简的露背黑色晚礼服抵达总督府时,尽管已经可以收敛,但是依然光彩照人,立刻有两位官员上来希望和她合影。布伦希尔德甜美的一笑,随和的同意了。
“麻烦靠近一点,微笑~”
漂亮的女记者为他们按下快门,闪光灯在旁边舞台的音乐伴奏下”咔嚓“闪过。音乐来自于小提琴,大提琴,萨克斯和钢琴组成的乐队,他们演奏着轻盈的背景音乐。布伦希尔德经过舞台时,依然有年近四十的官员还在向她献殷勤:
“虽然我知道这是个奢望,但我愿付出一切代价和您有一天共进晚餐。”
“您太让人难为情了。”布伦希尔德一边熟练的婉拒着,一边快步在人群中穿梭寻找着什么,其间观察着宾客百态。
“铲除复兴会及其叛乱分子势在必行,必须让殖民地体会到恐惧,他们才会学会服从。”
“你知道我们街上那些亚宁人,他们佩戴着我们让他们戴的可笑的皇帝权杖徽章时得意的样子,还自以为荣,真是太可笑了,你应该亲自看看他们的!喂,给我一杯酒。”说话的官员打了个响指,从过来的亚宁仆人那里拿过香槟。
“亚宁人本身的顽劣根本难以驯服,亚宁文化是种病,是病就得治。”
。。。。。。
“布伦希尔德小姐。”
布伦希尔德第一次没有意识到有人叫她。
“布伦希尔德小姐?”第二次叫声才提醒了她的注意,她发现是一个总督府男仆在和她说话。
“有您的电话。”
布伦希尔德跟随着男仆快步走到会客厅后边的独立小房间中,她没有使用全息视频通话,而是拿起话筒但悬在半空,清了一下嗓子,然后才放在耳旁。当听到电话另一边的声音时,本来握话筒的手握得更紧了。
“I_didn’t_notice_you_just_now。(我刚才没有看到您。)”布伦希尔德的声音明显变得不再像面对其他人那样游刃有余。
电话另一头的声音显然经过特殊处理,低沉而富有磁性,但却完全掩盖了发声人的声音特征,甚至连性别都难以确认:
“Tell_me,my_dear,how’s_your_mission_done?
(告诉我,亲爱的,我交给你的任务办的怎么样了?)”
“ed。(任务已经完成。)”布伦希尔德回答小心谨慎,好像生怕说错什么:
“All_his_o_the_aed。
Every_movement_of_thetrol。
(他的部下都被送到了指定好的居所,他们的一切行动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
“I’ve_watched_the_video_you_brought_back,there’s_an_interesting_Yaninese。
I_have_to_say,he_seezer。
(我看过你带回来的录像,其中有一个有趣的亚宁人,不得不说,他似乎有异能者(Erazer)的潜质。)”
“Oh,No。。。”布伦希尔德用手捂住话筒,无奈地仰头咬牙,怎么又是他!她想,就好像挥之不去的羁绊一样。略微平复了一下情绪,她才再对着话筒回答:
“You_mean_that_Yanin_boy?He’s_just_a_savage。
There’s_only_rareexistentofErazer,it’s_impossible_to_be_him。Nothing_to_worry_about。
(如果您说的是那个亚宁小子?只是个野蛮人罢了,有异能者天分的人本来就凤毛麟角,就算有也一定不会是他,根本无需担心。)”
“Nothing_to_worry_about?
As_far_as_I_know,you_and_this_boy_had_an_“intimated”_moment。
(无需担心吗?可是据我所知,你们有过“很亲密”的接触啊。)”
“That_was_totally_a_mistake!(那完全是个误会!)”布伦希尔德着重强调了“误会”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