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叹了口气,又冷笑了声:&ldo;那匣子有它独门的打开法子,除了该得它的那个人,其他人都开不成,就算真能勉强开了,也必遭不祥,没得白费心机……&rdo;欲言又止,明媚只说,&ldo;困了,去睡吧。&rdo;玉葫果真听话去了,只在桌上又留了一盏灯。明媚躺在床上,白日的事一幕一幕,十分清晰自眼前掠过,印象最深的竟不是那刀光剑影的惊险场景,而是同景正卿同乘一骑时候,耳鬓厮磨的种种。半梦半醒之中,那些细致感觉也一点点被放大,奇怪的是,明媚察觉自己居然并不如何抗拒,一切宛如自然而然发生了……隐隐还带着几分异样的舒服,竟不知是梦是真。作者有话要说:敲打霸王们,为啥都不留言,这边在勤劳地日更,你们敢不敢也日更啊~~~小修一下,明媚这会儿跟二爷还是&ldo;初识不久&rdo;的,直接打闹起来反倒显得过于亲昵,于是修得稍微含蓄些。☆、荒唐明媚人在景正卿怀中,他的手臂十分有力,牢牢地搂着她,她的背紧紧贴着那颀长的身子,契合的毫无间隙。她听到男人的喘~息声,伴着朦胧的调戏言语,奇怪的是,那些鲜明地羞耻渐渐地化成了若隐若现的羞涩。景正卿的手在她腰间抚摸,撩拨似的。明媚气喘吁吁,感觉他的手指拨弄她的衣裳,她隐隐觉得他是要探手到里头……很快便要触到她的肌肤了,这种奇异的恐惧化成了新奇的期待,带着刺激。胸口空空,口干舌燥,瞬间又像是回到那个夜晚,他们唇齿相交,明是喂药,暗却是……明媚拒绝承认那是男女之间的亲近,但是……没有对谁说过,她记得那些情形,曾让她羞恼难堪地种种,此刻,却忽然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地,变了味。钻到她嘴里的那条舌,软软地十分濡湿,灵活而有力,她分不清从上面度过来的,是她渴望的水,还是什么其他。只是,一分的渴望忽然放大十分,无法自拔。模模糊糊里,场景忽然从暗室转到了马上。光天化日之下,两个人便在马上相吻。明媚看到自己,与景正卿两个,难舍难分地,唇齿交缠,隐隐地居然还有些含混声响,令人脸红心跳。马儿颠簸往前,她忽然察觉他促狭地轻撞着她,她的身子颠簸着,一上一下。那种渴望的感觉重新聚拢,就像是病中渴水的她,如今也正渴望着他的……正紧要关头,忽然有人好不识趣地:&ldo;姑娘,姑娘你怎么了?&rdo;在她肩头推了两下。顿时惊醒一场春~梦。明媚乍然醒来,人却兀自气喘吁吁,好个深夜,本有些夜凉,她浑身却热滚滚地。玉葫见明媚呆呆地,吓了一跳:&ldo;姑娘,你是又害病了,还是被梦魇住了?我只听到姑娘在这里哭,唬得我急忙过来看看。&rdo;明媚无语。玉葫抬手借着灯光,看她脸上亮晶晶地,便探手往明媚额头一摸,顿时惊道:&ldo;不大好,怎么这么热?还出了这么多汗?……不行,我去叫二爷来看看。&rdo;明媚听她要去叫景正卿,顿时打了个哆嗦,一把将玉葫拉住:&ldo;别去。&rdo;玉葫的手臂都被她捏疼了,忙停住脚:&ldo;可是姑娘……&rdo;&ldo;我没事,&rdo;明媚垂头,咳嗽了声,&ldo;就是……就是……有些烦躁,大概是白天太累了……你去打盆水来,我擦擦脸。&rdo;玉葫见她说话还算好,不是个身子虚弱的样儿,才先把心放肚子里。忙出外张罗温水。明媚见玉葫出去了,手抚在胸口,想到方才的梦境,委实不堪入目,羞得抬手捂住了脸。那脸自是火热,比着凉发热时候竟更甚一些,脸皮儿烧得将要滴血,心也快从喉头跳出来,明媚撒手,一时恼羞成怒,寻思:&ldo;都怪景正卿,对我做那些下流无耻的举止,才害我做那样可耻的梦。&rdo;玉葫披了衣裳,出外去寻热水,此刻过了子时,客栈之中人静声熄,灯笼的光很是模糊。玉葫看着下头黑魅魅地,有些害怕,唤了两声掌柜,却无人应声,玉葫大着胆子,想要去厨下看看,谁知刚下了个台阶,就听到哪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玉葫一哆嗦,回头,却见暗影中有一人披衣出来,散着头发,浑身素白,举着跟蜡,玉葫握着栏杆刚要后退,忽地看清那人俊秀面孔:&ldo;二爷!&rdo;瞬间转惊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