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时分,薛群施置身于夜晚的城市中,站在喧嚣和车水马龙的夜街上,绽放的霓虹灯,编织了夜的美,却抹不去心中暗淡的色彩,城市在男男女女手上轻摇的酒杯中倾听着人们心灵的最深处,看惯了眼前模模糊糊的色彩,那色彩在记忆中缓缓流淌。
薛群施走进queen(皇后)酒吧,劲爆的dj歌曲在迪吧大厅内响得震耳欲聋,舞台上打扮得浓妆艳抹的辣妹们也正在表演着最热烈、最惊艳的舞蹈。
相形见绌,薛群施那高贵典雅的气质更显得有些惹人注目,她刻意卸下了上班时所穿的正装,穿着一套往外翻领的衣服,将薛群施那玲珑有致的身段突显出来了,loli的设计露出精致小巧的锁骨,硕大的黑色墨镜是大家只看得见她嘴角的那丝完美的弧度。有些干枯的头发在黑夜中摇晃,两颗宝石般的眼眸蕴含着无穷的霸气,一条哥特式的爱神风格的雪纺纱长裙,包裹着她那白玉似的修长身躯,整个人宛若一团移动的火之精灵。
在吧台处,那带火的橡胶瓶在空中旋转着落到调酒师的右手之中,调酒师突然来了一个类似’白鹤展翅’般的优美动作。
薛群施找了一个较为安静的位置坐下来了,还叫了一杯冰啤酒,她一边喝着酒,一边观赏着吧台里面的调酒师在有模有样的调着酒。
只见橡胶瓶沿着伸直的调酒师的手臂上直滚向脖子,在调酒师的脖子上变戏法般转了一个圈,又好像有线牵引着一样顺着左臂直滑到左手时,引的在水吧里面休息的ds阵阵尖叫。
一阵尖叫后,薛群施看了一看手机上的时钟,觉得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便穿过人山人海的舞厅,进了酒吧的一个侧门。
幺鸡看见薛群施后,立即恭恭敬敬地上前礼貌地问好,薛群施也对其点了点头,便一同进去了。
在进去时,一个鼠头鼠脸的男人从里面匆忙而出,还不慎碰撞了一下薛群施。
这个鼠头鼠脸的男人不但没有道歉,而且还欲想爆粗大发雷霆,当他抬头一看时,发现对方是薛群施,立即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一样,还低着头让步,绕过了薛群施,之后就拼命加大了脚步离开。
薛群施觉得此人不妥,立即给了一个眼神一旁的幺鸡,幺鸡马上带着几个兄弟追赶上去,鼠头鼠脸的男人见到有人在追赶自己,立即撒腿命令往前跑,
那个鼠头鼠脸的男人眼看要逃离此处了,便加快了脚步。
幺鸡却给人一个眼神前方的那一个兄弟,前方的那个兄弟偷偷地伸出脚,把那个鼠头鼠脸的男人撂倒在地,摔了一个老太太上炕。
片刻功夫,幺鸡便押着这个鼠头鼠脸的男人回去见薛群施,幺鸡对薛群施说:“施姐,我认得他,他叫眨巴眼,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赌鬼。”
“眨巴眼,一个蛮有趣的名字呀。”薛群施一脸严肃地问:“快说,为什么见到我之后就撒腿就跑?”
“没有,我哪有呢。”眨巴眼扯着谎:“哦!我只是刚刚记起家里忘记锁门了,所,所以就匆匆赶,赶回家锁门,免得遭贼进屋了。”
“哼!”薛群施哼了一声,然后狠狠地盯着眨巴眼,还伸手捏着眨巴眼的下巴,续说:“瞧着这小样儿,还挺会撒谎的呀?”
“哪敢!”言语间,眨巴眼吓得双脚直嘚瑟,续说:“我不敢。”
幺鸡也插言责问:“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大哥,我没有东西可说,那说什么呢?”言语间,眨巴眼装出一副可怜样,续说:“你们别逼我!”
“逼你?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呀。”言语间,一个手下为薛群施抬来一张椅子,薛群施霸气侧漏地坐下,续说:“是不是想见一点血才肯说呀?”
“别别别,我自打小就害怕流血,姐,你就饶了小弟弟我吧!”言语间,眨巴眼跟薛群施套起了近乎,还对我其他人说:“各位兄弟,各位朋友,今晚所有的酒水,你们随便喝,全算到我眨巴眼的账上。”
“哼!”薛群施讽刺地哼了一声。
眨巴眼却笑脸盈盈地对薛群施说:“大姐,你觉得怎么样?”
“别给我套近乎,我不吃你这一套。”言语间,薛群施还拿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和一个红苹果,不出三分钟,她竟然把苹果分成了六瓣,片片适中,续说:“眨巴眼,我告诉你,你别逼我玩硬的!我怕你没命陪我玩。”
“不敢不敢!”言语间,扑通一下,眨巴眼吓得跪在了薛群施面前,害怕极了,连大气都不敢出,心砰砰直跳,仿佛有小兔子在心中蹦来蹦去,总觉得像雄鹰似的在天空中飞来飞去,随时都有可能砸到他的头上,便胆战心惊地说:“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我参加过你妹妹的婚礼。”
“什么你妹妹的?”幺鸡责骂:“你干嘛在骂人?”
“不是。”眨巴眼立即解释:“大哥,小弟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说一说。”薛群施弓下身子,问着眨巴眼:“我妹妹叫什么名字?”
“这个嘛!我好像!”眨巴眼笑得像个猪头似的,续说:“我一时给忘记了。”
“你瞎蒙,是不是想要找死呀?”说时快、那时慢,幺鸡已经撩起了拳头,正对准着眨巴眼的太阳穴。
“等等。”言语间,眨巴眼瞬间被吓得跌倒在地,立即胆战心惊地吐言:“可是我认识金园集团的潘瑞国!”
“慢着。”薛群施出言让幺鸡住手,因为她听到了熟悉得快要烂掉的名字,立即一手挡住了幺鸡那一只顺势落下的拳头。
“我。”眨巴眼突然又改口:“我不认识什么潘瑞国。”
“小子,你是在耍老娘是吧?”言语间,薛群施半蹲在眨巴眼的跟前,还伸出细长的指甲捏着眨巴眼的脸颊,狠狠地说:“你是想血管爆裂而死呢?还是想试试爆‘蛋蛋’的滋味?叭叭叭,那些清脆嘹亮的响声,不错吖。”
“我说我说,我说行了吧。”言语间,眨巴眼吓得右手捂住脖子,左手挡住‘蛋蛋’,续说:“我与潘瑞国也不是很熟,只不过是生意上的伙伴而已。”
“嗯!然后呢?”言语间,薛群施故意摆出一副知晓一切的样子,吓唬住了眨巴眼,续问:“是不是干了很多见人得人,丧尽天良的坏事?你最好全部给我交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