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若心中偷笑,歪着脑袋,接着困惑地问道“那为何在皇上面前,臣民竟然敢不经过皇上的同意随意说话,这样一来,岂不是君不君,臣不臣?这实在是与臣女所学有了出路,望皇上给臣女解惑”
话音一落,皇上果然眉头紧蹙,转头看向柳相。
后者先是呆住,而后一张老脸渐渐变得苍白,不敢置信地望着风云若,竟然就这么将矛头指到他的身上。
迎上皇上怀疑的视线,额头上已经堆上了冷汗,连忙跪倒地上,头磕得彭彭响”老臣知错,在圣上面前失仪,老臣只是。。。。。。只是一时糊涂,望皇上明察。”
风云若冷笑“一时糊涂便能不着罔顾圣意,若是脑袋清楚了指不定要做出什么事呢。”
柳丞相浑身发抖,那是被风云若气的。
那样子好像随时都会抽过去。
皇上蹙眉,道“丞相确有不妥之处,但念在劳苦功高,朕就罚你停俸半年,可有异意?”
“微臣谢皇上恩典。”
感恩戴德地说完,背过身子,柳相脸色难看至极,接近扭曲,罚俸倒是小事,只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风云若淡定地低着眉眼,根本没有看他,他却觉得难堪不已,自己竟然玩不过一个小女娃。
耸拉着一张老脸,灰溜溜地出了大殿。
柳香香正在大殿外等自己父亲,却见父亲灰溜溜地从大殿跨了出来,上前询问。
柳相咬牙切齿,“都是风家那个小贱人,在皇上面前胡言乱语,害得为父被罚俸半年,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柳香香一听是风云若,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
突然计上心头,附耳在柳相耳边,一阵耳语,听得柳相眉头舒展开来。
“不错,果然是爹爹的好女儿,我看这次风云若还不死。”
风云若出了皇宫大门便上了自家马车,唤车夫将马车赶到碎玉轩,独自一人闭着眼在车内小憩。
半响感觉道路颠簸,睁开眼一看,只见马车竟然正朝山道盘旋,根本不是碎玉轩的路。
掀开帘子,车前坐的根本不是将军府的车夫。
扯出九节鞭挽住那人脖子,咔嚓一声便将他甩下了马车。
风云若跳下马车望着四处,只见杂草丛生,正是杀人埋尸的好地方。
只听一声口哨声长啸,风云若敏感的感觉到了四周的脚步声。
四周瞬时间聚集了三四十人,一个个皆手拿兵器,皆是一副山贼强盗的打扮。
风云若暗笑,真当她将三岁小孩不成,她刚刚才得罪了柳相,不难想象谁是这幕后黑手。
众人俯冲下来,几十把冷兵器在她眼前晃过,她施展这轻功跃到树上,可这些人分明是有组织性的,一起攻一起退,她虽然仗着轻功比他们好砍了几人,身上却是挂了些彩。
幽暗的眸子里满是杀意,女子的发丝被风吹起,配上她身上的血色,看着莫名悲壮。
前面的攻击太过凶猛,一时不察,自己的后背暴露给了敌人,就在身后那人准备砍像她的后背时,刀剑碰撞的火花亮花了在场所有人的眼。
“连城?”风云若又惊又喜。
“我顺着马车印子追来的。”连城的话言简意赅,话毕,已经有两人的命丧在她的剑下。
二人背对而立,将自己的弱点交给对方,全身心地进行战斗。
没有任何花招,目标便是将让对方倒下。
一具具黑衣尸体以她们为圆心倒下,推成了小山,她们就这么站在堆成小山包的人堆里砍杀刺缠,捅抹劈踢,毫无章法地招式。
终于最后一个黑衣人也倒下,二人就像是从血池中拉出来的一样,大汗淋漓背靠着背坐下半天也站不起来来。
二人这么一身血色自然是不敢回碎玉轩的,若是被莫倾城或是洛夙衍看到,恐怕耳根子都得不到清静,刚好最近有温泉,美美地泡了个澡,温泉有去疤的神奇作用。
泡进温泉,风云若发出一声喟叹,转身却见连城正背对着她在一个小角落,有些失笑“连城,你平日里闷***不说话便算了,如今泡温泉我又不是男的,你不用离我那么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