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无非是为了杀鸡儆猴罢了。
哪怕这只鸡,名叫雉奴。。。
“程伯伯,无论退与不退,都非良策,反倒不如趁着太上皇掌权,奋力搏上一把,皇帝的权力太重,并不是好事!”
程咬金有些焦灼的说道:“你这孩子,为何如此不听劝?这番话,是你经过深思熟虑的吗?”
柳白笑道:“程伯伯竟然也会用成语了?”
他很清楚,程咬金从来都不是个粗人。
跟尉迟敬德那种,祖上风光,家道中落,结果沦为铁匠,不得不靠着力气吃饭的情况,有很大的不同。
程咬金的家世,一直很风光。
大业六年的时候,天下群雄并起,程咬金仅用了一天,就在乡间召集起了数百乡勇。
没点家底,瓦岗的翟让,能看得上他?
他的父亲程娄,可是前隋的济州大中正,和幽州大都督平起平坐!
所谓的粗犷,只是他伪装起来的表象罢了。
或许他这个人,真的鲁莽了一些,但文采和学问,是丝毫都不差的。
他才是天底下,最能装蒜的人。。。
程咬金气的鼻子都冒烟了。
“你这孩子。。。”
柳白摆了摆手,制止了程咬金。
“处默,进来!”
他早就看见,程处默趴在门缝外偷听了。
吱呀——
程处默推门走进来。
“爹,咱们家不能再继续藏拙下去了,时代变了,您该睁开眼睛,好好看一看这个世界!”
程咬金被他说的,咬口无言。
作为父亲,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大儿子,在蜀中究竟经历了些什么。
是什么,让自己那个只知道混吃等死的儿子,变成了一个沉默寡言的人?
虽说睿智了一些,但怎么看怎么别扭。
好像儿子被别人给调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