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哥,别打了!我真知道错了!”
李承乾越哭声音越大。
薛万彻整个人都看傻了!
他咽了一口吐沫,心中暗暗后怕。
刚才还觉得王守仁出手狠辣,可是现在和柳白一比,实在是太小儿科了。
那可是堂堂的太子殿下,未来的国之储君,这么揍真的好吗?
就算是真的太傅,恐怕都不敢这么做!
周围的兵丁,早就吓瘫了。
在他们眼里,柳白比那头庞大的棕熊还可怕一万倍!
乒乒乓乓打了半天,柳白才算解气了。
他冷着脸,“知错了吗?”
李承乾捂着屁股,疼的满脸是汗。
“我知。。。知道错了。。。”
“以后若是再没事找事,我就把你活活打死,也总好过,未来葬送了大唐的江山!”
柳白把御杖还给王守仁,道:“继续上路!”
。。。
距离王勣的隐居之地,还有不到二里的山路。
作为责罚,程处默和柴令武只能步行前进。
李承乾的屁股肿的老高,再也骑不成马了,只能由柴令武背着走。
薛万彻终于知道,自己应该巴结的人是谁了。
紧紧跟在柳白身边,脸上挂满谄媚的笑容,还时不时和王守仁搭讪几句。
虽然两人压根就没搭理他,但他还是乐此不疲。
翻过一座小山,终于看见在前边的半山腰上,有一间简陋的茅屋。
正是王勣的家!
“你们在远处等着!”
柳白让众人原地休息,自己带着王守仁,向茅屋走去。
竹栅栏里,一个七八岁的小书童,正蹲在地上,给炉子扇火。
见有人来了,还没说话,脸先红了。
“这位小兄弟,在下柳白,前来求见王先生,还请通禀一声!”
小书童支吾了半天,道:“客人请稍等!”
说完,他撒腿往茅屋里跑去。
不多时,小书童又跑回来,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客。。。客人见谅,我家先生宿醉未醒,实在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