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勣一下子犯了难。
叩叩叩。。。
就在此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王勣正在琢磨事,随口道:“进来!”
吱呀——
大门一开,却是柳白拉着李承乾走了进来。
王勣的脸色,迅速冷了下来。
“你来做什么?”
柳白给了李承乾一脚。
李承乾捂着屁股来到王勣面前,又是躬身又是作揖。
“王先生,承乾知道错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刚把炮仗从书房拿出来,就被柳白逮了个正着!
前几天在洛阳挨揍落下的伤,刚好没几天,屁股上又青了一大块。。。
王勣没好气的说道:“太子殿下何罪之有?这里是柳家,你们藏什么东西,老夫都无话可说!”
李承乾向柳白投去求救的目光。
柳白缓缓上前,“王先生,承乾年幼胡闹,还望莫怪!”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份票据。
“听闻王先生将离开柳家,柳某特此奉上一份仪程,先生凭这份票据,可以随时从柳家的铺子上,提走银子!”
王勣正在发愁银子的事情,不由自主的向票据上扫了一眼。
他的眼神很好,一眼就看见票据上的几个大字。
一千贯!
这些钱,足够他在客栈里,好吃好喝的住上好几年了,他有些动心,脸上的冰冷之色,却一点都没减少。
“老夫在柳家白吃白喝这么长时间,岂能再收你的银子?”
柳白呵呵一笑,“这些银子,可不是柳某白给的,就算是王先生进入书院之后,第一年的俸银吧!”
“老夫还没答应你,入书院执教呢!”
柳白把票据放在桌子上。
“长安米贵,没有银子,寸步难行,王先生在朝中虽多有故旧,但大多是晚辈,总不好张嘴借助在晚辈的家里!”
王勣像个孩子一样,扭过脸去,气哼哼的说道:“老夫不吃嗟来之食!”
柳白呵呵一笑,道:“银子放在这里,要不要是王先生自己的事情!”
他不再多说,一手攥着李承乾的脖子,一手拉着绿蚁,转头就走。
见柳白要把绿蚁带走,王勣顿时急了。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