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正当真相开始渐渐浮出水面之际,半空中落下一个布满鳞甲的圆球。
还不等这边上前试探,球球自己舒展开来,露出五短的前肢和后腿,还有狼牙棒似的尾巴。
“这是…穿山甲吗?”
俞振少见多怪的,心直口快道。
“电视里穿山甲好像没这种小短腿吧,难不成是犰狳?”
顾铭也不确定,刚刚才因为无知出了回糗,虽然没什么大问题,但重蹈覆辙多少有些跌份。
“犰狳和穿山甲不是一种东西吗?”
俞振不想显得自己很无知,但显然他的举动可能适得其反。
“我记得穿山甲是中国这边的吧?犰狳好像在南美洲,巴西那届世界杯好像还拿来当吉祥物来着。”
顾铭实话实说,但暗戳戳已经有些针对了,不过兄弟几个相处久了,互相埋汰也是常事。
“具体是什么你们还是回头自己查吧,”
季钰叫白羽进入戒备的状态,一边言简意赅地做科普,
“这玩意儿在别处应该早灭绝了。
不过连普罗米修斯都能活生生站咱们眼前,我倒不觉得这事有多新鲜。
这个唤作‘雕齿兽’,算犰狳打好几个滚的祖宗吧。”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尽管五十步笑百步,顾铭还是表现得沾沾自喜,那得意模样就好像…
我好像也忘记有什么确切的例子了,反正在我看来不那么顺理成章。
你说“不知为不知”,有问题吗?这个我觉得没有,但是不知可以不说嘛。
你现在虽然不知却闹腾得满城风雨,不是更丢脸?
其实,也就是顾铭这人有个毛病,一般筋疲力尽的时候吧,脑子就。。。。。。
也不能说不好使吧,就像打麻将坐久了,怎么胡还能给你看一下,一激灵的契机也有。
但一直算牌就不可能了,还会有的时候乱打。
先前一路上,除了“桃花源”里睡过一觉,地底兜了一大圈,如何坐了会,就爬山,斗九尾狐。
好容易挨到晚上,本来想着就是个看守的活计,大白天那庙里的妖怪总不能蠢蠢欲动,再休息不迟。
这下可好,资本家看了都落泪的普罗米修斯过来继续剥削,可能因为他是西方的,骨子里就有这种东西吧。
不过人毕竟是为了救人,出发点是好的嘛,这倒无所谓,说不定自己还有点歧视的因素在里头。
他自己还在这里闷闷不乐呢,季钰是再按捺不住了。
甭管是穿山甲,是犰狳,是雕齿兽,这么一坨,行动起来准保慢吞吞的,
对峙看起来需要很长时间,这边索性先下手为强了。